第十七章(2/4)

她连梦里都是离婚。

简与臣也摸了进来,推开门,看到两个人坐在黑影了,“我去,您俩偷鸡摸狗干什么呢!”

走近了,模糊才看到两个人表情不对,他冲沈风挤了挤眼睛,用口型问:“怎么回事?”

陆尧觉得烦躁,摸了摸口袋,没摸到烟,问简与臣,“有烟吗?”

他没有什么烟瘾,这会儿却迫切想要抽根烟。

简与臣掏了掏口袋,连打火机一起递给了他。

瞧他冷郁的眉眼,轻啧。

再次看向沈风,无声发问:到底怎么了?

陆尧点了一根烟,沉默抽了一口,他烟瘾不重,除了今晚,最近一次抽烟是和沈林欢结婚那一晚,那晚也很烦躁,不知道拿她怎么办,他觉得自己像个强取豪夺的土匪,无法忍受把她拱手让人,于是靠着自己家对她家的那点优越感,以及利用她父母想攀附高门的心思,才把她夺了过来。

她那晚安安静静的,卸了妆,人也干净漂亮,面无表情的,眉眼里都是沉着,看他的眼神就像看陌生人,甚至于带着浓重的防备。

他知道这不是她的错,对于她来说,他的确就是个陌生人,一个父母安排下不得不答应的联姻对象,可大约自己并不想仅仅做个联姻对象,于是连基本的相敬如宾都做不到,明明进房门前在门外站了十多分钟做心理建设,要好好对她。

结果看到她那神情和态度,就什么都忘了,像个无理取闹的幼童,借此来博关注。

那晚他抽了半根烟,半根烟的功夫都在想,如何顺利度过第一夜,想过循序渐进,可又怕以两个人的性格,一辈子也难进一步了。

那九天的朝夕相处,她其实都挺配合的,但越配合,他就越烦躁,越发现,人都是贪得无厌的,求不得的时候想拥有,拥有了就想独占。

最开始只想要一点,后来想要全部。

可她自始至终都对他保持一种本能的防备和冷淡,眼神里都是冷漠,好似一个俯瞰众生的神,怜悯地看着四下凡人,有舍肉身布施的神性,唯独没有凡人那点七情六欲。

于是连最亲密的事,好似都无法拉近两个人的距离。

不可谓不挫败。

拿她没办法,可又不得不承认被她吸引,于是越爱,越痛恨。

从很久之前就是。

烟抽到一半,脑子里反复琢磨周管家给他复述的话,不甘心地问,“有没可能沈林欢不是亲生的?”

沈家那群有病的人,对沈林欢的态度向来是个谜。

沈风接话,“这事你初中那会儿不就好奇过了,我不是跟你说了吗?

程之琳怀孕的时候沈家所有人都见过,她又不是偷偷生的孩子,产房时候,沈家人也都在产房外,所以没有调包的可能,程之琳住在vip病房,整层楼就她一个,更没可能抱错了。”

沈家就算不景气,根还在,不至于生个孩子连是谁的都搞不清,又不是演电视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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