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斗角钩心(六)(2/4)

确珠道:“闵敏王为人敦厚良善,交友便该交这样的朋友,可是做王,他太仁善了。”

何容锦缓缓地颔首道:“原来如此。”

“浑魂王从小便锋芒毕露,事事争先,成年后更无处不展现他的雄才伟略。西羌以勇武立国,这样的人自然更受百姓爱戴。”

何容锦道:“这样的人对突厥来说自然很危险。”

确珠道:“可惜他在近十年内,怕是腾不出手来了。”

何容锦默然。

“你不问他的对手是谁?”确珠在何容锦往外走时,突然道。

何容锦道:“我虽然精通西羌语,对西羌国情却一窍不通,纵然你说出名字我也不识得,又何必再问。”

“是么。”

“是啊。”何容锦止步回头,“小可汗还有吩咐吗?”

确珠道:“没什么。就是你说的托赤,我去晚了,没有找到。”

何容锦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哦,那是他们没福分。”

殿内气氛凝重。

何容锦站在众人后头,从人与人之间的空隙打量沙纳利可汗。他病怏怏地躺在床上,形销骨立,双眼无神,比一个月前更憔悴。

确珠单膝跪在他旁边,低声地说着话。

沙纳利随着他的话,眼睛慢慢扫过眼前之人,然后慢慢地点了点头。

确珠站起身道:“先由中原楚大夫来为父汗诊治吧。”

站在何容锦前面的人立刻用中原话说了一遍。

那位楚大夫依言上前,手搭着沙纳利的脉搏,凝眉不语了足足一炷香时间,才愁眉苦脸地退到一胖,冥思苦想去了。

确珠又叫了另一个人。

何容锦看着他们一个个上去又一个个下来,皆是愁眉紧锁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样,知道这场病治疗的希望渺茫。不过之前听确珠形容,他倒觉得中毒的可能比得病的可能要大些。可惜那些书多半讲病理,对毒都轻描淡写一笔带过,至今未看到相似症状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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