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人情（上）（4/5）
但是王小明对于他的周到一点都不领情。
项文勋看不到巴尔，只能从他的表情猜测巴尔的动态，“你的朋友不高兴？”
“没，没有，他很高兴。”王小明边说边看向巴尔。
巴尔给了他一个，我哪里看起来很高兴的眼神？
虽然这个情绪表达有点复杂，不过王小明看懂了。他下意识地咧开嘴赔笑。
巴尔皱眉，“你笑得不能好看点吗？”
王小明为难道：“这个有先天限制啊。”
“什么？”项文勋问。
“我是说，芙蓉姐姐怎么笑都笑不出奥黛丽赫本的感觉啊。”王小明猜测巴尔听不懂芙蓉姐姐和奥黛丽赫本，所以嘀咕得声音并不轻。
巴尔虽然不知道芙蓉姐姐和奥黛丽赫本是谁，但是听他语气也知道是在反驳自己刚才的话，于是反手就是一拍。
王小明没有防备，一个踉跄，扑进项文勋的怀里。
……
这好像是第二次了。
王小明宓赝顺隼础
项文勋若有所觉地朝巴尔看了一眼，拍拍他的肩膀道：“没事吧？”
“没事。”王小明干笑着退了好几步。
巴尔不悦地骂道：“笨蛋，你不会多赖一会儿吗？”
电梯当得一声开了。
王小明陪笑道：“时间不等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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