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化165%(2/2)

对比猛烈的第一个月,夭夭有了清醒喘息的时间,却不是能一直能维持清醒。没一会儿,她就又开始想开花,从半靠在容慎怀中到完全软在他身上,只用了半柱香。

“呜唔。”夭夭发出小兽的软哼,开始用小脑袋蹭容慎的衣服。

容慎很快察觉到她的变化,拥着她的手臂收紧,他低眸问:“是又发作了吗?”

不等夭夭回答,容慎就将夭夭抱坐到自己的臂弯上。

刚刚敞开的窗门开始一扇扇闭阖,冲散的檀香没一会儿又开始浓烈,朵朵花开,当狂风暴雨再次翻涌而过,娇弱的小花无力趴伏在容慎肩头,碎发潮湿眼角含泪,发出小兽难过的呜咽声。

“怎么了这是?”容慎轻揉夭夭的头发,以往她也会哭,但还没哭的这般难过可怜过。

把人搂入怀中哄着,他下意识将责任往自己身上揽,“是我弄疼你了吗?”

夭夭还在抽噎,好似是怕容慎误会,抽空还摇了下头。

“不,不是。”这一个月来,容慎对她已经极致温柔体贴了,夭夭对他挑不出半分毛病。

“那是怎么了?”容慎温柔帮她擦着眼泪。

夭夭哭的哽咽,软绵绵将身体往他怀里一靠,她好半天才开口:“我只是觉得好累。”

神兽的春天期漫长到真是让她无力招教,春天漫天开花,柳絮漂浮,神兽感觉自己的精力在迅速下降,体力已经空荡荡的什么也没剩下。

实话实话,春天来了后,花好看,风景好,哪里都好,除了写风景写啥都被锁,所以这段话的大体意思就是夭夭开花煎熬并开心,开心过头也有些矛盾,毕竟天天开花谁也没有没精力,问就是只能这样写,不然过不了。

何况夭夭的面皮实在太薄了,春天好,但花开的实在太多太好看了,这么多花它照顾不过来。不时用爪爪不时按揉着脚腕,累倦的小兽脑袋低垂没多少精神,一个多月下来,夭夭的腿我写成肘子吧,肘子抖抖软软,让她实在有些熬不住。

耳边传来沉沉的笑声。

夭夭是很认真在和容慎抱怨,谁知容慎竟笑了。

“这就累的受不住了?”他还当夭夭是因什么哭。

理好她黏在颊上的碎发,他低沉的笑意不散,拥着夭夭反问:“你觉得我和你比起来,谁更累些?”

他这被享用出苦力的人还没喊累,本该发那个情的期极为凶猛的小兽却蔫儿了。夭夭愣了下,回过神来想她确实没资格喊累,最累的反而是容慎。

这般想着,她难过的情绪止住大半,结结巴巴宽慰着容慎,喊了声夫君,“辛、辛苦你了。”

“不辛苦。”容慎因她的称呼挑了下眉,搂着她躺下,亲了亲她的眼睫道:“这是为夫该做的。”

发那个情的期写了会锁的兽.类心情阴晴不定,前一刻还难过痛哭,这一会儿便乖乖软软躺在人身上亲近纠缠。容慎虽是魔神,但再强大的精力也架不住夭夭反反复复的折腾,将人往怀中一搂,收紧道:“睡吧。”

夭夭把脸埋在他的怀中,临睡前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云憬。”

“嗯?”鼻音散漫温柔。

夭夭摸了摸他的眼睫,很是担忧,“都一个多月了,你真的不累吗?”

“身体……还吃得消吗?”

容慎:“……”

涉及男人尊严的问题,他拒绝回答。

“乖,快睡吧。”

08

夭夭的发那个啥的情啊期分为前中后三个阶段,熬过最凶猛的前、中两个阶段,后期她清醒的时间越来越长,逐渐恢复成常人。

在发.情期即将渡过时,夭夭后知后觉想到一个问题。

“怎么了?”容慎见她一直揉肚子,以为她肚子疼。

夭夭摇了摇头,看着容慎欲言又止,她想到两人这两个月来都未曾做过什么防护,有些担忧道:“我会不会怀孕啊。”

先前她被冲昏了理智,一心想着扑倒容慎,其余的什么都抛在了脑后。如今回过神来,她越想越觉得慌乱,容慎仔细观察着她的神情,握住她有些泛凉的小手贴在自己脸颊上,轻问:“你想要孩子吗?”

夭夭怔怔摇了摇头,“我、我不知道。”

她与容慎分分合合经历了太多艰难,两人好不容易才在一起,夭夭很满意现在的生活。如今他们的二人世界还没过够,她根本就没想过孩子的问题,所以对于容慎的问题,她是真不知道答案。

“那……你讨厌孩子吗?”容慎又问。

夭夭继续摇头,依旧给不出答案。

“那就是不反对,也不讨厌的意思,对吗?”容慎大致了解了夭夭的意思。

可能和自幼的成长经历有关,对于孩子,他也是抱有不喜也不厌恶的情况,甚至有些漠然。身为魔神万恶之源,容慎唯一在意的只有夭夭,于是他道:“那我们顺其自然好不好?”

容慎没有特意做防护,并不是想要孩子,而是夭夭的身体极难受。孕。

或者说,上古神兽啾咪兽之所以会成为稀有灵兽,除了它幼崽期弱小难养,还有一点那便是极难受孕,在这种情况下,若容慎再刻意做措施,会让夭夭绝无受孕的可能,容慎担心夭夭以后会后悔。

现在说这些问题都太早了,对于以后的事儿谁也说不准,就连夭夭自己也说不清楚,不过她很赞同容慎的建议,思索再三应下,“那咱们就……顺其自然吧。”

有则要,没有便算。

抱着这样的想法,夭夭顺利渡过了发.情期,之后又硬生生在榻上多躺了几日。

白离儿和燕和尘第一时间赶来看她,白离儿带了几大包补药,本以为会见到一位虚浮急需她医补的小可怜,结果意外发现夭夭的状态很好,小脸红润精气神十足,他们进屋时,夭夭还在啃脆果。

上上下下将夭夭看了一遍,白离儿惊讶,“我怎么觉得你胖了不少?”

夭夭啃脆果的动作一停,两颊塞满如仓鼠般鼓起,怒瞪向她反驳:“怎么可能胖,我明明瘦了一大圈!”

白离儿觉得自己没看错,戳了戳燕和尘问:“你觉得呢?”

燕和尘盯着夭夭圆润软乎的小脸看,实话实说:“确实胖了。”

夭夭:“……”

“你们是来欺负我的吧。”

白离儿噗嗤笑出声,撸了撸袖子道:“来来来,快让我给你把把脉,容慎这两个月将你喂养的这么好,你该不会是怀了吧。”

“怎么可能。”夭夭将胳膊给她,啾咪兽有多难受孕他们都清楚。

本就是个玩笑,所有人都没往心里去,然而没过一会儿,白离儿脸上的笑容淡了。她咦了一声,扫了夭夭一眼又认真帮她把了一遍脉。

夭夭有些紧张道:“怎么了?”

白离儿没接话,等确认自己的检查没有失误,她这才迟疑着道:“夭夭,你……”

“好像怀孕了。”

不是好像,是事实。白离儿之所以加‘好像’二字,是为了给夭夭缓冲的时间,让她做好心理准备。

夭夭明显懵了,她还在状态外,结结巴巴问道:“谁、谁怀孕了?”

啾咪兽极难怀孕,能像夭夭这般轻易怀孕者实属罕见,白离儿本该恭喜替夭夭高兴的,但见她懵逼的表情,这会儿也不知该笑还是该愁。

“是你。”

白离儿看向夭夭的肚子,“是你怀孕了。”

容慎拎着食盒走到房门前,一只脚踏入门栏,另一只脚顿住,刚好将两人的对话全部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