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墓碑记 (十六)(2/4)

可是片刻之后,鸡鸣却一阵一阵的起来了,而且一阵比一阵锐利刺耳,犹如削铁如泥的宝剑在黑暗中,快如闪电地挥动,从左到右,从上到下劈砍着张明达的大脑,锐痛不已。

这些鸡鸣声,也像是一只只手,在一寸寸撕剥着张明达的头皮。

刀俊专心跟着张明达思考,则感觉这些鸡鸣,像一些棍棒,胡乱搅拌着大脑,让自己越来越迷糊。

没有看到照片,或者实到现场,凭空想象确实费力。

“咕咚,咕咚”一口气刀俊又灌下了一些水。水冰凉,从食管滑下,能具体定位到了胃和肠子的哪一部位。

刀俊就凭自己的专业知识,想着这是胃的幽门,十二指肠空肠……

不过随着这些水和张明达的声音在夜空里滑落,刀俊和张明达有了同样的感觉,谢永琴和罗刚被杀案一定能破。

是的,在这样的夜里,刀俊能感受到很多浪潮正在悄悄褪去,而那些浪潮底下的东西渐渐浮出水面。

进入了思考状态,刀俊辗转反侧,思潮汹涌,再也睡不着,问,“那当时尸检的法医是谁呢?他怎么说呢?”

“马克城和后来调走的那个杜法医。”

“他们的看法就是强奸杀人,怕死者认出他的面目,而猛烈打击死者头部,尤其是双眼。”

“哦,我在培训的时候,老师也和我们讲过类似的案子,是很有可能。”刀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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