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节操难保(2/3)

他一把拉住我,我只觉得汗毛都竖到了耳根子,说来也奇怪,从前与他勾肩搭背也未曾觉得有任何不妥,可自从他上次说他稀罕我之后,如今我见了他便觉得对他的畏惧更甚从前。

我缩了缩手,没能挣脱,结结巴巴道:“男男,女授受不亲。”

他一挑眉:“那到底是男男授受不亲?还是男女授受不亲?”

这还用问?我瞪了他一眼,又在他幽幽的目光中怂了下来,好在他并未为难我,只放开了手道:“去吧。”

我如蒙大赦,跑得比兔子还快,身后传来一声轻笑。

半个时辰后,我已然忘了要将他二人扒皮之事,只觉得他二人组成的先头部队探路探得甚好。

瞧见我来了,还自觉的挪了个空位给我,于是我便与几名弟子蹲在地上炸起了牌九。

“哈哈,又赢了。”我笑着揽过几人的赌资。

事先说明,我绝对没有用我神尊的地位压迫他们,纯粹是赢在了过硬的技术上。

不过我偶尔还是放放水,让他们小回那么一点本,再一阵乱杀,人间的堵坊不就是这样的么。

来来回回杀了数个回合后,我又说上了那句刚刚练成的口头禅:“呵呵,又赢了。”

却见他们几个看着我脸色都很是不善,黑得跟煤球似的,犯不着吧,我好像也没赢多少啊。

难道是方才吃相难看了些?于是我忍痛割爱,将尚未揣进袖兜里的赌资往前推了推。

“那这局不算这局不算,重来。”且再给他们一次赢我的机会。

谁知道几人的脸更黑了,一个个的垂头不语。

我抬臂搭上一名弟子的肩膀:“别啊,刚杀到兴头上呢?来来来别这么扫兴。”

身旁的弘夙拉了拉我的袖子,我一把将他拂开:“别打扰我,继续继续。”

几名弟子并不愿再给我机会,整齐的站了起来望向我身后,虽说我平日里是有点缺根筋的嫌疑,但此时此刻我已敏锐的觉察到了不对劲。

蹲着稍稍挪了挪方向转向身后,抬头便见着什么险些刺瞎我的双眼,忍不住抬手在额上搭了个凉棚。

只见一个人背光而立,午后的阳光恰巧从他脑袋斜后方照射过来,此刻他比如来佛祖还要金光闪闪,想必卯日星君将太阳错安在了他的头顶。

唔,八月正午的阳光,都没你耀眼。

我又揉了揉眼,才看清这个头顶日光的男人竟是洛华,而此刻他双眼微眯,低眉看我的眼神竟是禹岫教我的蔑视人的绝学,也不知他是什么时候偷的师,且修得如此炉火纯青。

其实赌钱本无伤大雅,但是今日这个大雅却是伤了,且伤得有些猝不及防,大典期间同他门下弟子在他的地盘上聚众赌博,愣是将我所剩无几的节操又丢了一点儿。

为何我每次稍稍做点坏事都会被他抓个现行?估摸着应该给他安排个凡间监察御史或是纪律委员的闲职。

那几名弟子此刻已是垂头的鹌鹑,我也不好让他一直用这个蔑视的眼神看着我,于是我撑着腿站起来,没曾想蹲得太久双腿已然麻了,眼看就要一屁股坐下去,又被他拉住手臂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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