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2. 我出五毛钱,谁能把你家爱豆领走(2/4)

江子木十指紧紧攥成拳头,恨只恨自己怎么就不能像河马一样把眼睛跟鼻孔同时对着人呢。

“神婆,神婆,脚……    jio    jio疼!”

江子木看着肖立早一瘸一拐装腔作势的走到自己面前,哼了一声,没多搭理。

“神婆,你倒是说句话呀。”

江子木呼哧一声站起身来,摆出端庄严谨的职业假笑,一字一顿道:“那请问,是前脚疼,还是后脚疼啊?”

“什么人种还分前后脚啊?”

“谁问你疼不疼了,我问的是老鼠!”

“蛤?”肖立早眨眨无辜的卡姿兰大眼,撅着嘴往沙发角落缩了缩。

迷茫、无助、虎;委屈、可怜、熊。

横批:这是饭了个什么玩意儿?

“神婆,我想……”

“不,你不想!”

江子木一脸哀莫大于心死,嘴一张,最终只是多叹了口气,放弃挣扎,摇着头去主卧浴室洗香香了。

等那颗百孔千疮的心脏被温热滋润的热水澡抚慰治愈之后,江子木对着镜子做了充足的自我建设,赌咒发誓要把自己动不动就炸毛的不良习惯改正一下,对金主爸爸多一点儿耐性,好好捱过这一晚,指不定能多哄点儿小钱钱。谁知道从卧室一出来,看到肖大爱豆已经把两条厚厚的空调毯裹在电视机上,裹完,还贴心的用封箱带缠了两圈。

“呀~~~”江子木一扭头,又看到厨房的袖珍冰箱已然被人掉了个个儿,拉门朝内的面壁思过。天,姑奶奶这小暴脾气是真的再也藏不住了。

“你信不信老娘用冻老鼠肉捶到你脑袋开花?”

肖立早一副充耳不闻爱咋咋地的超脱淡定,在江子木能烧焦人的灼热目光注视下,极富章法的把一只豆豆袋移到电视机跟前,而后继续从容不迫的从桌上取了几个大相框,正对电视屏幕码的整整齐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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