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蝶恋花·芳意早(2/3)

“不枉小柔唤你一声哥哥,却如兄长一般照顾他!”晏宣礼想到这事,就心上难过,好似自己没有保护好小柔,很是自责。他索性拿起酒壶,咕咚咕咚喝了半壶,才静下些心来。他叹了口气,眼中有些朦胧,“唉,我该护她的呀!”

晏亭柔知爹爹这人最是多愁善感,眼下两壶酒要吃见底儿了,一会儿再喝上一壶,怕是要感伤的哭起来。她可不想见这出戏,亦不想被赵拾雨瞧见,就起身去找丰秀儿:“秀姐姐,是不是还有个青精饭呢!不若催一下,垫垫肚子,稍醒醒酒。”

丰秀儿点头,同她说了几句还未上的菜色,见桌上酒已不多,就亲自去了一堂趟灶厨和酒窖。

赵拾雨趁着晏亭柔不在桌前,含笑问:“三叔,小柔的婚事,你作何打算的?”

晏宣礼淡然应道:“随她。”

赵拾雨嘴上漾起一丝欢快,“三叔,我从东京来,带了些东西给你,闻言良一早交于表姑娘了,还有封要紧的信,”他从袖中拿了出来,起身,恭恭敬敬递给晏宣礼,“三叔,此物只是我的诚意。余下一切事宜,自在安排之中。”

晏宣礼看着他虔诚模样,大概猜到了几分,问:“这信?与小柔有关?”

“是。”赵拾雨抬头,一脸彬彬有礼,自带令人信服的凛然正气。

晏宣礼推了推赵拾雨的胳膊,笑道:“我只同你说,她的事,我全随她。随,她。晓得?”

晏亭柔走了过来:“怎么了?”

赵拾雨将信放回袖中,诚恳的回了晏三叔一句:“三叔,我明白了。”

晏亭柔又问:“明白什么了?”

赵拾雨面上淡淡的,“没什么。”

家仆已经摆下经杨桐叶染成乌黑发紫的糯米饭,晏宣礼满脸是笑:“岂无青精饭,使我颜色好!寒食节前,怎能没有青精饭呢。阿拾快来尝一尝,这里的青精饭,比东京要好上许多呢!”[3]

武同盯着黄花梨圆桌这边的三个人,他侧在闻言良耳边,问:“小王爷给晏三叔的是什么信?”

“草贴,上面写着小王爷的生辰八字、籍贯和家室。”

武同眼睛瞪得溜圆,“不是娶亲前的纳彩才需要草贴?”

闻言良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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