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6章 来，我们谈谈心！（2/5）

干了一件和隋炀帝一模一样的事。

到晚年期间嘛，好像心灰意冷，就此放任自流，一心只想长生了。

“朕并没有想着长生！”老皇帝好像看穿了宋民的心思，呵呵一笑说道：“人嘛，差不多活一活就行了，何必要活那么久呢！但我需要作出一副，我一心只求长生的样子，用很真实的样子去做。”

“我不是很理解！”宋民说道，“如果你是做给有些人看的，可你曾经心心念念的对手，我已经交过手了。益州牧并不是特别的强，荆州牧更弱。”

老皇帝哈哈笑了起来，“那是你，若我去做此事，天下定然分崩离析。如果你看过历史典籍，就应该明白，王朝到了朕这个阶段，会发生什么。”

“农民起义犹如潮水般，剿灭一茬，又是一茬。这是谁的错？朕有错，可更多的错是那些垄断了地方的门阀、豪强。”

“他们吸朕的血肉便罢了，转过头还要以朕的名义去吸百姓的血肉！朕在位多少年数不清了，可朕赈灾三百九十八次！三十九十八次，平均每年多少次，你不妨算算！”

“可那么多的钱粮发下去，百姓最多能拿到一成！更可恶的是，有些时候他们不但拿不到一成，还要搭上性命给朝廷交钱交粮，不可思议啊！”

“那些并非是朕制定的苛捐杂税，多如牛毛，每一地就有每一地的法律。杀良冒功，以百姓的头颅充当敌首。结党营私，从一县之地，到朝堂之上，他们的关系网密密麻麻。”

“你会否想说，既然你知道这样的情况，杀一些人就是了？朕没有杀过吗？朕杀得人头滚滚，动辄就灭族！可是，有用吗？你看看这天下，你已经走过了四洲之地，有用吗？”

“没用的！”

“这天下已经坏到骨子里了，朕，有心而无力！这是我大周数百年基业积攒下来的积病！朕看过不少的典籍，无数的王朝在尾声都避免不了这样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