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劳务费(2/2)

“浪费不好。”岑清伊因为“撒谎”付出的代价是要吃两块全熟的牛排,不过之前那几声姐姐没白叫,大腿幸免于难。

江知意没喝酒,许光伟敬酒时,她婉拒,许光伟极力推荐,“这家的红酒真的不错。”

江知意推脱,岑清伊听着都烦了,人家都说了不喝你劝什么劝,她主动拿过江知意的杯子,“我来替你尝尝。”

江知意偏眸浅笑,“好啊。”顺便递一个赞赏的眼神:算你识相。

许光伟其实是为了多拿点印象分,红酒是他的珍藏,他听说过江知意喜欢喝酒,不成想最后被岑清伊喝了。

岑清伊抿抿唇,味道还真是不错,她还想多喝一口,江知意握住她的腕子,“你还有伤,别喝了。”

岑清伊咂咂嘴,哦了一声,乖乖放下了。

许光伟看着眼前这一幕,说不出的怪异,这真是普通朋友间的相处方式吗?还是他想多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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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清伊吃到一半,手机响了,何主任打来电话,“你回来了吧?”

“恩。”岑清伊放下叉子起身去旁边。

“来律所一趟。”何主任语气听起来有些急。

“现在?”

“恩。”

岑清伊诧异,“这么晚,什么事啊?”

“好事。”

“啥好事,我不会算卦。”

何主任笑出来,低声道:“那我给你透个风,江松江副市长今天下午莅临指导工作,席间谈到你,我给你引荐下,拓展下人脉,赶紧的。”

何主任当真是为了岑清伊好,只是岑清伊真不太想认识江知意的大哥……只是何主任已经说出口的话,岑清伊不去也不好,“我有事,得先走一步。”

江知意眯了眯眼眸,岑清伊忙解释道,“我要回律所,何主任找我有事。”岑清伊眸光流转,在那两人身上转了个圈,看向江知意:“不早了,要不然……”

“那许先生,我们也到这里,我和她顺路,就一起走了。”江知意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岑清伊心里吐槽:大小姐,我去律所,跟你不顺路,那是南辕北辙啊。

许光伟不好坚持,岑清伊更不好多说什么,她计划先送江知意回去,赶紧拿手机查路线,看看怎么走最近。

临分别,许光伟约江知意明天去看画展,江知意瞟了一眼低头摆弄手机的人,也不知有没有听见他们的对话,便高声婉拒道:“画展我就不去了,谢谢您的好意了。”

“那这样,我多准备几张票,岑小姐一起去吧?”许光伟扬声叫道,岑清伊立刻抬头看了一眼,“我不去了,我明天还有工作。”

“许先生,今天谢谢了。”江知意再次郑重地拒绝了许光伟的示好,精致的下巴扬了扬,“岑律师好了吗?”

江知意话音落下,也到了岑清伊跟前,岑清伊正在搜的导航图,她抬手轻轻拍了拍岑清伊的后腰,意味深长地说:“别这么心急,晚上有的是时间。”

这话听着很暧昧,岑清伊眼见着许光伟脸色沉了下,她心底哼了一声,又不是男女朋友,你黑什么脸?

“那走吧。”岑清伊伸手拦车,许光伟也是无语,“岑律师,你没开车啊?”没开车送什么人啊……

许光伟想送江知意,江知意拉住岑清伊的手,“你开我的车。”旋即想到什么,“不行,你喝酒了,我来开吧。”

最后,岑清伊愣是被江知意带上车,许光伟只能目送,“那江小姐,不去画展,周末要不要去看电影,市中心有一家新开的……”

“不用了。”江知意坐在主驾驶,笑着说:“其实岑律师早之前已经约我出去玩了,是不是,岑律师?”

我哪有……岑清伊内心吐槽,注意到江知意抬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大腿,她立刻意会到,配合说:“是。”

“我看江小姐很期待,不知道岑律师约她做什么啊,也让我学学哄女孩子开心的技巧。”许光伟嘴上这么说,但岑清伊听得出他的酸溜溜。

岑清伊哪有约江知意,眼下顺口胡诌,也不想丢了面子,便认真道:“一起去滑雪。”

其实这是岑清伊自己的行程,她每年冬天都会抽时间滑雪,“许先生,不早了,您早点回去吧。”岑清伊的大腿始终在人家手心里,她有点没安全感。

许光伟叹道,“原来江小姐喜欢滑雪,虽然我还不会,但我会去学的。”

“许先生,您真的很优秀,但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您也不必为了我特意做什么,我希望您能像我一样,活得随性自我,而不是委屈自己。”江知意轻轻拍了下岑清伊的腿,“那岑律师咱们走吧,许先生您也注意安全。”

岑清伊一旁心里碎碎念:您倒是率性而活,就是老折磨我,可她不敢说,大腿现在还疼呢。

车子开出一段,岑清伊让江知意停车,“我打车去就行。”

江知意没做声,一路往天城律所去了。

“学到了吗?”江知意突然问,岑清伊茫然时,江知意点题:“对于内心真的不可能的人,要干脆明了地拒绝,不要拖泥带水。”

“噢。”岑清伊无以反驳,江知意偏头看她一眼,“别以为心软是善良,虚无的希望是有毒的罂.粟,会伤害到很多人。”

岑清伊低头听着大姐姐上课,直到天城律所门口,江知意总结:“年轻人,拿出你在庭审时的霸气来,干脆利落点,实在搞不来,我不介意帮你,搞定棘手的人和事,是我的乐趣。”

岑清伊哪敢动用她,“不用了,我下车了,你早点回去,谢谢。”

“光嘴上说说?”

“……”岑清伊摸摸兜,“多少钱?”

江知意挑眉,指尖点了点唇,意味明显。

岑清伊摇摇头,转身要下车,江知意倾身过

来,稳准狠地按到腺体。

岑清伊一下子阮了,脸也红透,被人从后面压着实在没有安全感,但被按着又动不了,“你别胡来,我要见重要客人的。”

“还逃不逃了?”江知意指尖按着腺体,“啧啧,这里都醒了,我现在很想标记下。”

岑清伊已经能感觉到江知意温热的呼吸打在腺体上,她紧张地挣扎,江知意突然腆了一口,岑清伊的骨头都要苏了,“别、别腆。”

“那我舀咯。”

“不行!”

“不行?”江知意轻笑,“你确定你要这个态度跟我说话?”

“姐姐,好姐姐,”岑清伊的脸卡在车窗那动弹不得,膝弯被压着,膝盖顶着车门有点疼,“我待会见重要客人,你别这样~”高压之下,语气不自觉地就柔和了,还有一丝丝可怜巴巴的求饶。

江知意指肚轻按苏醒的腺体,“以后逃不逃了?”

“不逃了不逃了。”

“以后姐姐说要劳务费,能不能听话地琴一口?”

“能能能。”

江知意捞起岑清伊,捏着小下巴转过来,岑清伊满脸通红,羞恼却不敢发作的隐忍模样。

“跟姐姐斗,你还嫩了点。”江知意捏了捏岑清伊的下巴,指尖点了点唇,“付劳务费。”

岑清伊被逼得没辙,只能凑上去,没好意思勤唇,便在唇角蜻蜓点水的一稳。

“完了?”

“啊……”

“要不要姐姐给你示范下,我所喜欢的劳务费是怎么样的?”

“不用。”

“我就是象征性问问,你还真拒绝?”

“我……唔~”

突然而来的暴风雨,岑清伊晕眩,苍天,谁能管管这个野女人!,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