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六八章 齐天纹（3/4）

但是，经历了枉情魔天界那次幻象之后，现在的万朋已经变得更为冷静。灵云秘简被毁，确实是灵云派的一大损失，但是，现在的灵云派，并不单纯依赖于秘简来维护人心。

自灵云城建成，灵云派的凝聚力就不停地提升。人们都知道灵云秘简被夺走了，但是这没有让他们泄气。

因为现在早已经是乱世。在乱世，聚集人们的，不仅仅是一件宝物，更多的是一种精神。

以万朋为代表的，灵云派那种坚持正义，永不服输的精神。

所以，万朋只是紧紧地攥了攥拳。实际上，他现在倒是有另一种感觉。看着冷无空，他有些冷漠地道，“我倒是要谢谢你，帮我了却了一桩心事。”

冷无空一愣，“你说什么？”

万朋道，“如果我没有看着灵云秘简被你损毁，那么在我死的时候，我心中一定会留有很多遗憾。但是，既然它已经损毁了，那即使我在这里死了，也没有遗憾了。只有这样，我才能尽我全力，去杀死你。”

冷无空眉头皱起。他本想是激怒万朋，却不曾想会有这样的效果。

万朋微微一笑，“你说你死了我们就都会死，那我倒是要看看。”言毕，玉渊剑亮起，攻意再显。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顾明大吼了一声。随着他的这一吼，冷无空闷哼了一声，再次吐出一口鲜血。

万朋也觉得自己丹田之中一阵震荡。他转头，却见顾明面色惨白，口角也有鲜血渗出。他的一只手抵在自己的丹田处，脸上却慢慢露出了微笑。

一瞬间，万朋知道发生了什么。顾明是想用自残的方式，来加重冷无空的伤势！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是顾明的一次尝试。他对自己下手并不重，并不是因为他舍不得下手，而是他要确定，自己伤了自己之后，不会影响到万朋和呦呦。

冷无空在齐天纹之中直接受伤，会将伤势转移到同在齐天纹的人身上。同样，其他人受伤，冷无空也会受到影响。而现在，冷无空是这些人之中，受内伤最重最明显的人。如果几个人同时再受内伤，那么后果最严重的，必然就是冷无空。

顾明所要验证的，就是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