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胎记(1/5)

李谨向来沉得住气,不过凡事总有例外。覃牧秋的死扰乱了他的心神,他生平第一次觉得有些慌张,不知道对手究竟握着什么样的筹码。

“最近中都一直没有消息传过来?”李谨问道。

沿济摇了摇头。

“我必须知道牧秋是不是还活着,你着人去打探,越快越好。”李谨道。沿济应是,李谨又道:“算了,本王亲自去。”

沿济一惊,道:“王爷三思,如今这种情势,中都万万去不得。”

李谨道:“没什么去不得的。大军尽快退回茂县,你和于允坐镇,本王悄悄的去,快马加鞭说不定十日内便可回来。”

沿济闻言不由脑仁有些疼,这常宁军中各个都是说一不二的货色,李谨虽然看中他,但在某些对方做了决定的事上,便是八匹马也拉不回来。

“王爷若一定要去,贫道这里倒还有个线索。”沿济道。

“说来听听。”

沿济犹豫了片刻,开口道:“贫道私自放走那人,王爷可还记得?”

李谨冷哼道,“自然不会忘。”

“那人此行无论是否是那位属意,总归是与覃将军的死……失踪有些牵连,若是王爷寻到那人,或许能有些收获。”沿济道。

“早知今日,你当日就不该私自做主放了他。”李谨道。

“我不过是担心王爷一时生气将他杀了,才动了恻隐之心。”沿济道。

李谨叹了口气,道:“你又怎知那人一定会在中都,就算他在中都,我如何能寻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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