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0.练过就是不一样~】（3/5）

“你是什么魔鬼？！”正在和源紫衣进行精神层面相争的撒旦，爆出一声狂吼，音量甚至盖过了炽天使军团和朱庇特一伙的战斗轰鸣。

圣约中的地狱之主称源紫衣为魔鬼，除了因为魔鬼喜欢叫别人魔鬼的口头禅，更是因为他正被源紫衣逼得走投无路！

在撒旦不知道从哪儿获得的精神空间里，他原本是一切的主宰：一念起则万物生，一念灭则万物凋零，他的打算是——用精神空间的轮回，一点点消磨源紫衣的精神，让她最终屈服于失败。

考虑到源紫衣过于强大，撒旦不敢一蹴而就，想打消耗战。

由于双方起手后便势均力敌，所以精神空间的战斗并没有一瞬万年，而是存在时间流逝的概念，尽管比现实时间快，但确实在前进。

进入源紫衣开始跟撒旦抢精神空间归属的阶段，精神空间内外的时间近乎同步了！

“是你太放肆了，居然敢和我交锋！”源紫衣的声音略显空洞，既像是在精神空间内部说话，又像是在现实中说话。

“这种对战，我经历过太多次，每次我都试图拿到那个精神空间的控制权，哪怕只有一次、哪怕只有一星半点儿的控制权也好！”源紫衣的声音增加了大量情绪，有怨怼，有渴望，有无奈，也有对玩具求之不可得的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