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七十九章 衰草枯杨(4/5)

从起初时节,让利二字,大抵就是这位蛰伏良久的生意人,拿来对付山兰城大家最为起效的兵刃,如今张王李三家大举引银钱,打算另起炉灶,而姜白圭所挑的这个节骨眼,恰巧是这三家不能让利与人的时辰,于是民心所向,于是三家以内终日争执不休,陷入进退两难境地,全然是合乎姜白圭的心境。

可倘如是云仲未曾在城外亮刀,不单单是王庭的生意找寻不上门,更莫要说是近乎一己之力独身同这三家相抗,许多暗地里见不得人的手段,怕是早已动用,但现如今倒是不同以往,三家被迫放下所谓身段,坐到这方棋盘之上,应对姜白圭近乎是无穷无尽层出不迭的手段,却迟迟不曾有甚招架的本事。

反观那位铸剑的老汉,近来则时常是有疯疯癫癫的时节,不过好在是眼前有这么一桩铸剑之事,才使得其安分许多,姜白圭书信中言。这老汉似乎是想起些年少时遗忘的旧事,时常喃喃自语,有时面露悲悯,有时则是凶神恶煞,好在铸剑一事并不曾落下,大抵是天时转冬不久,就能成其粗胚。

虽说是天下动荡,近乎无甚好事,可世间总能费尽心思找寻出些许借口理由劝说自个儿,还远远没到那山穷水尽走投无路的地步。

「这雾气,好像比平日时节来得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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