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十一章（2/2）

“他的眼睛太过于显眼了，”史蒂夫说，“就我们所掌握的资料里，帝王组织里似乎并没有拥有这个特征的人。”

“那么，”娜塔莎迟疑了一下，“九头蛇呢？”

史蒂夫看向娜塔莎，女人眼睛里的神色让他沉默了一下。

“你怀疑尼克·弗瑞收到的消息是真的，帝王组织和九头蛇联手了。”

“我们都懂清楚，九头蛇在蛊惑人心这件事上有多厉害，”娜塔莎回答，“特别是帝王组织现在的状况，如果九头蛇想，他们完全有机会借机控制帝王组织。”

“特别是，”娜塔莎继续开口，“神盾局会给出这种消息，怎么说也应该是有迹可循的。”

史蒂夫微微点了点头，他看向不远处正从活动室书架上取下一本书的伯兰特。

“先观察一段时间，我会看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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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伯兰特正安心的待在阿卡姆里的时候，他的照片已经出现在了哥谭的各大报纸头条和新闻上了。

特别是伯兰特在阿卡姆门口恐吓女记者的那一段视频，已经成了网站上当日点击量最高的视频。

对于这样的效果，詹姆斯·戈登相当满意。

猪面教授被捕的消息已经成了整个哥谭最中心的话题之一，能和这一话题相提并论的只有法尔科内或许与码头出现的巨兽有关的新闻了。

戈登相当确定，猪面教授被捕的消息绝对可以在今晚之前传遍整个哥谭。

这也就意味着，真正的猪面教授会看着报纸上伯兰特这个冒牌货的脸顶替他。这件事，对于猪面教授来说无疑是最让他愤怒的事。

那些对于正常人而言疯狂变态的罪行，而对于猪面教授而言，那些罪行并不是犯罪，而是他最完美无缺的作品，那是至高无上的艺术。

戈登几乎能想到看到这些新闻报道的猪面教授会愤怒成什么样，在这种情况下伯兰特对于猪面教授而言是一个无耻的小偷，他偷走了猪面教授的作品。

一个以自己疯狂的罪行为荣的人，对于一个冒充了自己的小偷不会有任何的容忍，他会想尽办法杀了那个小偷。

这也就是戈登的计划，他需要让猪面教授自己走出来，然后抓住机会抓住这个臭名昭著的罪犯。

而在这个计划中，充当最诱人饵料的就是伯兰特。一个相当完美，几乎整个哥谭警局都认为是猪面教授的外乡人。甚至，这个饵料还会主动配合计划，绝不会走出阿卡姆半步。

戈登办公室的门被哈维推开了，哈维把和阿卡姆进行交接的文件递给了戈登。

“我看了视频，”戈登说，“那家伙吓唬那位记者的时候，是不是演的过头一些？”

“不过效果很不错。”哈维说。

戈登赞同的点点头，看来前几天给青年看的电影和小说的效果非常好。

“最近阿卡姆的警戒一定要更严，”戈登说，“不知道猪面教授到底多久才会出手，让他们时刻保持警惕。而且，一定要保证伯兰特·沃克的安全。”

戈登停了停，他看了看办公室门外，在确定办公室外空无一人之后他才开口。

“伯兰特被抓的那天的监控有查到什么吗？”

“我们查到了一群从码头追过来的人，”哈维把另一份文件放在了戈登的桌子上，“他们不熟悉地形，被很多摄像头都拍到了，应该不是哥谭的人。”

戈登翻开文件，从监控里截取的图片并不算清晰，但是依旧可以看出在最前方奔跑的青年就是伯兰特。

“他们是从哪跑过来？”戈登问。

“最开始拍到他们的监控是在码头附近，”哈维脸上的神情很奇怪，“我觉得他们应该是从码头跑出来的。”

“码头？”戈登挑了挑眉，他把手边的报纸拿过来，报纸上有一个版面专门是讨论法尔科内和那天出现的巨兽之间的关系。

“码头底下的残骸有什么发现吗？”戈登看向哈维。

“是帝王组织，”哈维回答，“政府那边并不清楚这件事，这一次应该是帝王组织私下的行为，他们并没有提交申请。”

戈登盯着面前的报纸看了一会：“盯着法尔科内，有任何情况立刻向我汇报。”

与此同时，哥谭市某个餐厅里。

餐厅的门边坐着一名穿着西装的男人，男人翻着一份报纸，在看见其中一页时他的动作停了一下，紧接着他冷笑了一声。

“猪面教授被捕？”猪面教授冷笑了一声，他喝了一口咖啡。

“哥谭警局里的蠢货含量越来越高了，詹姆斯·戈登是脑子撞坏了吗？”

报纸上清楚的写明了这名冒牌的猪面教授目前关押的地方，并且放上了这位冒牌货的照片。

“啊，”猪面教授看着那张照片，想起了那天撞了自己一下的青年，“是他啊。”

紧接着猪面教授放下了报纸，他把自己的咖啡喝光，在报纸上敲了敲，然后站了起来。

“关在阿卡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