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2/2）
慕雪又往后撩了撩头发：我就不信了，你还能忍多久。
我这身材可是练了好久的呢。
我这该有的都有，该翘的应该也翘吧。
两人又进了厨房，慕雪乖乖站在她旁边只负责洗菜。
王涵余光看着女孩优秀的侧脸，嘴角勾起一抹笑。
想来，已经很久没有人陪我做饭了。
有人陪，这冰冷的厨房，这空旷的公寓好像也没有那么冷清了。
慕雪将所有东西洗好，甩了甩手上的水珠，“老师，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王涵看了看，“没了，你出去玩会儿吧，很快就好了。”
慕雪摇摇头，“不了，我想看着你。”
王涵一边翻炒着一边说着，“看着我干嘛，我又不会跑。”
慕雪脱口而出：“没什么为什么，就是忍不住想看你。”
“你炒吧，我不会打扰你的。”
“我顺便也学学怎么炒菜。”
王涵觑了她一眼，低笑，“随你。”
10分钟后，两人换了场地。
因为有了慕雪，家里有了生活的气息，王涵久违地吃了一顿很幸福的晚餐。
晚餐后，王涵收拾碗筷，慕雪猛地站起来，“我来吧！”
王涵笑着说：“我来就好，你还是好好坐着吧！”
慕雪看着她，嘟囔着小嘴，“你怕我给你把碗摔了？”
王涵红唇轻勾，毫不犹豫地点头，“对，我怕。”
慕雪：“行吧行吧，那我收拾桌子好了。”
王涵：“这个还是可以的，那就辛苦啦！”说着就去了厨房。
慕雪擦干净桌子，像似一刻都离不开她，又屁颠屁地去了厨房。
她看着她的削瘦又窄的美背，走进她，抱紧她的腰，弯着背贴着她，声音慵懒又带着一丝软绵，“阿涵，我知道我不怎么会做家务，但我一定会很认真学的，你相信我，我一定可以的。”
王涵小腹一紧，感受耳边传来的温热气息，身子一颤，手里的动作顿了一下，“我……我相信你。”
“你……你先放开我，你抱着我不好操作。”
慕雪动了动身子，贴她更近，长腿微微弯曲，似有似无地摩挲着她的腿，手指不停在她腰间乱蹿，撒娇道：“再抱会儿嘛，等会我就抱不了你了。”说完手指还绕有心机地慢慢往上滑动。
王涵腿发软，胸前莫名传来酥痒，一手撑着瓷砖，反扣，克制住呼吸，“小……小雪，你……你在干嘛？”
慕雪见她声音发颤，耳根红透了，把握尺度，停下所有动作，离开她，退了半步，眼尾轻佻，“不干嘛啊，就是想抱抱你。”
王涵双手撑在洗碗台上，手背上若隐若现的青筋和骨节，弓着背，背对着她，筋骨发软，没好气地嗔道：“你出去……”
慕雪见她身子不稳，意识到自己有点过火了，怕她受伤，把她横抱起来，“我来洗吧，你去休息一会吧！”
王涵意识迷糊，顺手抓住她的毛衣，“欸……”
脸红得实在是不好意思，把头埋在她的怀里。
慕雪垂眸望着她红着的耳朵，轻笑一声，“还是这么容易害羞。”她把她抱去客厅，轻轻放在沙发上，“你先休息会吧，我洗完来陪你。”
王涵反手撑着沙发，嘴上不自觉地回应她，“哦，好。”
慕雪在厨房折腾半天，总算是打扫干净了。
她洗好手，一边擦着水一边往客厅走，“老师，我洗好了，要检查一……下吗？”
“？？？？”
白炽灯下，沙发上，她看见王涵竟然睡着了，双手放在胸前蜷缩成一团像一只小猫咪，惹人怜爱。她加快脚步，小心翼翼地抱着她起来，压低声音嗔道：“还说不累，这才多久啊就睡着了，也不知道去卧室。”
一进卧室，她把她轻轻地放在床上，秀发散落在素白的枕头上，细心帮她掖好被子，温柔地取下她的眼镜放在床头柜上。
她半坐在床上，双手撑在女人身侧，凑近，伸手扶去她额头的碎发，又眷恋地揉着她的秀发。
原来她睡着的样子是这样的。
还蛮好看的，也蛮可爱的。
她小脸凑近看：她睫毛可真长，鼻子也好挺，唇……真好看。
看得入迷，她弯了弯腰，微张着唇轻轻碰了一下。
香甜又柔软。
她勾了勾唇：原来，是她的唇甜啊，以前还以为是糖呢。
她满眼爱意轻刮她的鼻尖，低柔地道晚安，“晚安，我的小朋友。”
又看了一会儿，她关上灯，轻手轻脚地出了卧室。
王涵睡了两个小时，醒来已是深夜十一点。她支撑着床，坐起来。室内漆黑一片，室外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飘飘洒洒地落在窗户上。
我怎么睡着了？
她伸手摸了摸床头柜，打开暖灯，小声喃喃自语，“我怎么在床上？”
她拿着手机看了时间，“这么晚了，小雪应该睡觉去了吧！”
她从床上下来，起身准备去卫生间洗漱。回来时，路过慕雪卧室。她担心小家伙又没有开空调，轻轻揪动门把，刚开门，一股热气扑面而来。
她弯了弯嘴角：看来，她自己开了空调了。
她准备关门离开，就看见慕雪翻身，一半的背露在被子外面。她无奈地轻叹一口气，侧着身进去，蹑手蹑脚地走近她，帮她把被子盖好。
忍不住戳了戳她的小脸，笑着嗔道：“你呀，睡觉还是不老实。”
一阵雷声打破寂静，接着一道闪电划破夜空。慕雪被惊醒了，睡眼惺忪睁开眼，看见身边的黑影，本能想要尖叫，却出奇地安静。
好像在王涵家里，她感觉很安全，很踏实。
她迷迷糊糊地喊着，“老师……，阿涵……，我的阿涵。”
王涵顺了顺她的额头，温柔了声，“小雪，我在，是我吵醒你了吗？”
慕雪伸手抓住她的手，温暖又真实，醒了。她开始装迷糊，掀开被子，用力把她拉进怀里，双手双脚把她裹得很紧，将头埋在她的颈窝处，蹭了蹭，奶声奶气地宣告着，“阿涵是我的，我的。”
王涵感受着颈窝处撩热的呼吸，身体僵直，心如擂鼓。因为没穿内衣，她只好将双手放在胸前，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
慕雪见她不反感，挪着身子靠她更紧，水润的唇在她脖子上轻轻吻了一下，“好香…”
王涵被她弄得身子一颤，克制在喉咙里娇柔的声音不小心跑了出来，“嗯……”,微曲的手肘动了动，提了提声音，“小……小雪？小雪？？你醒了吗？”
慕雪又听见了那勾人又妩媚的声音，瞪大了眼睛，心痒痒。她又埋首在她颈窝处，滚烫的唇辗转流连，伸长脖子咬了咬她暴红的耳朵，手开始随着王涵的尾椎骨缓缓向上。心跳声和呼吸声都是渴望，“阿涵……，你好香，好可爱，好喜欢。”
安静的室内，都是怦怦的心跳声和交杂的微喘声。
王涵顺着她的动作，好看的天鹅颈仰起弧度，闻言，克制住躁动，伸手去捂住她的嘴，羞赧地嗔道：“慕雪！你是不是醒了？”
“你……你别闹。”
慕雪见瞒不住了，停下手上和嘴上的动作，呼吸紊乱，“嗯嗯，我醒了。”
王涵动了动身子，尴尬地轻咳一声，“你……你先放开我，不早了，快睡觉吧。”
慕雪不愿意撒手，甚至更紧，嘟囔着嘴，撒娇道：“老师，我可以和你一起睡吗？”
王涵一想到刚才发生的事情，身子火烧一般，犹犹豫豫的，“这……”
慕雪见她犹疑不决，声音更是软绵，“我每次下雨天都睡不着。”
王涵条件反射性问道：“怎么了？是怕打雷吗？”
慕雪抱紧她，声音委屈，“我很小的时候，爸爸妈妈他们很忙，总是把我一个人丢在家里，哥哥那时候也去学校读住宿了。我还记得有一次，我一个人在家，有一群人跑到我家门口，不停地拍打着我家大门，嘴里也不知道在说什么，我一个人蒙在被子里，透过窗户，我看见有个人拿着一个很大的棍子，凶神恶煞的，还好我爸爸及时赶回来了，后来才知道，他们是来找我爸爸理论的，说我爸爸乱抓人，说他根本就不配当官，那天他们吵了好久。所以，从那以后，我就怕黑，更怕下雨，最怕打雷，我在家里都是开灯睡的，只有开着灯我才敢睡。”
王涵心疼地抚摸着她的后背，“那你上次怎么不说，早知道我就让你开灯睡觉了。”
慕雪：“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上次就算没有开灯，我睡得也很好，可能是因为有你的味道，让我很安心。”
“所以，我可以和你一起睡吗？我想和你一起睡，好不好？”
王涵一直顺着她的后背，“嗯嗯，我陪你睡，你别怕。”
慕雪把头埋进她的怀里，“谢谢你阿涵。”
王涵温柔地笑着，“傻瓜，谢什么啊，应该是我谢谢你愿意和我说这些，谢谢你信任我，谢谢你需要我。”
慕雪闷着声音，“阿涵，你觉不觉得人和人的缘分真的是天注定的，你看，我刚开始遇见你的时候，我都没有想到我会喜欢上你。”
王涵猛地想起来了，“我还记得你那时候还和祁老师针锋相对，说什么我喜欢她的话。”
“所以，你那时候是喜欢叶梓萱的吧，嗯？”
空气里开始弥漫着酸醋味道。
慕雪嬉皮笑脸地说着：“我……我那时候不是不懂事嘛。”
“你那时候不也喜欢别人嘛！”尽管心里憋屈，也声如蚊蝇。
王涵听得很清楚，颔首笑了笑，压低声音乖乖地认错，“好啦，我错了好不好，我那时候也不懂事。”
慕雪听着她的认错的声音，在心里窃喜，撅起小嘴轻轻“哼”了一声，小孩子的小任性又上来了，“我不管，你以后不可以对别人笑，也不可以和别人接触，更不可以看其他人。”
王涵：“好好好，我依你依你，不笑，不看，不碰。”
慕雪：“这还差不多。”
王涵：“好啦，快睡觉吧，不然明天该没精神了。”
慕雪：“明天我陪你去买点菜吧，感觉你冰箱都空了，也不知道我没在的时候，你有没有好好吃饭。”
“以后，你每一顿吃的什么都需要和我报备，还有，不可以背着我偷偷去喝酒，不然被我发现了，你就完蛋了，听见了吗？”
王涵闻言，笑出了声，挑了挑眉，“哦，原来我们慕雪小朋友这么凶的吗？”
慕雪故意提了提音量：“就是这么凶，怎么啦？”
王涵见她冒冒失失的，说起话来，前一句成熟后一句又很幼稚，宠溺地摇了摇头，“不怎么。”
慕雪：“既然你没有异议，那就如实招办，朕会检查的，要是被我发现了，那就是犯了欺君之罪，要受惩罚的。”
王涵被她逗得不亦乐乎，“怎么个惩罚？是挨板子还是关大牢？”
慕雪还是听一次这么成熟稳重的女人这般开玩笑。细长的手指顺着她的手臂摸索着她的手，穿过她的五指，上半身微起，霸道地将她按在床上，附身，作势要去强吻她。又看见王涵瞳孔里的惊讶和慌张，用鼻尖亲亲热热地蹭着她的鼻尖，硬是看她脸颊慢慢上色。靠近她玲珑白皙的耳朵，故意用气音撩1拨她，“要是被我发现了，我就让你侍寝，让你下，不，了，床。”她眼尾轻佻，直勾勾地盯着她的嘴唇。
王涵感觉黑深的瞳孔逼近，见她视线位置，动了动手，丝毫没用，撇开头，“你……”
慕雪借着远处的闪光，看清了女人脸上的羞意和嗔意，怕她生气，松开她，“好啦，不逗你了，我去一下卫生间，你快睡觉吧，不然明天我们都起不了床。”说着就下了床，给她盖好被子去了卫生间。
王涵感觉脸上的气息远了，目光凝视着天花板，纤白的五指蜷缩成一团，慢慢平复起伏的胸口。
这人力气怎么这么大？
卫生间的女孩，双手撑着洗脸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满脸通红，就连耳朵都红得欲滴血了，她往脸上浇了一捧冬日的凉水，水滴滑过脸颊，滴答滴答。
她准备上厕所，发现还有其他地方居然比脸还要湿。
她双手捧着绯红的脸：我这么菜吗？这就……
啊啊啊啊，怎么办怎么办，我……我没有带内裤，完蛋了，早知道就不逗她了。
王涵平躺在床上，良久，还没见慕雪回来，起身。去了卫生间，敲了敲门，“小雪，你是肚子不舒服吗？”
慕雪扭扭咧咧地开门，咬了咬唇，支支吾吾地，“老……老师，那个……我……,我那个……”
王涵微蹙眉，温柔问道：“嗯？怎么了？是肚子不舒服吗？”
“我去给你烧点热水，喝点热水应该会好一点的。”说着就准备转身去厨房。
慕雪拉住她的衣角，不好意思地咳嗽了一下，“可……可以帮我拿一条里……里面穿得吗？我……”
王涵转身，还没反应过来，见她忸忸怩怩，害羞的样子，猛地反应过来了，温柔说道：“可以的，你等我一下。”她转身去了卧室，帮她拿了新的内裤，“给，新的，洗过了，尺码不知道合不合适。”
慕雪看着她手上粉色的东西，一把抓过，不好意思看她，“可以的，谢谢老师，老师你先去睡吧。”，“啪”的关上了浴室门。
王涵收回手，不自觉地动了动，“哦，好，别呆太久，容易感冒。”
“我先去睡觉了。”
回到卧室，王涵躺在床上，不禁抿嘴浅笑。
想不到，这小家伙害羞的样子还挺诱人的。
不过嘛，这定力，还得练练啊。
引火烧身。
慕雪又在卫生间折腾了半天，在门口站了半天。回到卧室时，看见床上睡相温柔的女人，喉咙涌过一股暖流。
她拍了拍自己的脸：慕雪，冷静，冷静，先把龌龊的思想收一收，睡觉睡觉，不然真的要被当流氓了。
她深呼吸一口气，轻手轻脚地上床，关掉了刚才王涵给她开的灯，一头钻进被窝里，蒙着头。
周身弥漫着沉香。
身体又开始发热。
啊啊啊啊，救命，救命，我什么时候这么菜了。
王涵听见被子悉悉索索的声音，眼眸微阖，伸手温柔地把她拉过来，又拉了拉被子，声音低柔，“小家伙，不要蒙着头睡觉，会缺氧的。”
她挪动身子，钻进她的怀里，抱着她的腰，“乖，快睡觉吧！”
“晚安。”
慕雪还以为会很尴尬的，结果她只是很温柔地让她睡觉。闻言，那无处安放的十指慢慢抱着她的背，温柔地笑了笑，“晚安，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