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人心(3/5)

那青色不知了什么染料,染得很美,像是雨后的万顷波涛,更难得的是,美憔悴,也没被映衬得黯然失色。

程丹若费力地转开视线:“老先生觉如?”

“咳。”晏鸿之来就扁桃炎,昨日又被折腾半天,步病倒,喉咙沙哑无声,“有些乏力。”

程丹若为他切脉,心跳正常,略有些低烧。

“还是老样子,多喝水,多休息,不要劳累劳心。”她仍原来的方子。

晏鸿之叹道:“不能不服老啊。”

谢玄英连忙说:“老师宽心,切有我。”

“你能平安回来,我自然不必再挂心。”晏鸿之说是这么说,却还要叮嘱,“我知你心中不忿,可地方军政自有三司治理,切莫倚仗家世,予难堪。”

“是。”谢玄英道,“学生有分寸。”

晏鸿之失笑。少年热血,哪有什么分寸可言?他道:“此次虽是情有可原,终归伤脸面,我已命送信去金陵,请日新代为斡旋。”

林新,字日新,晏鸿之的弟子之,三十二岁,为南京府提学官。

所谓提学,其实就是提督学校官,单位隶属按察司,但不管司法刑,专门负责地方的行政教育工作,什么选拔生员,举行乡试,考核老师,等等,般由士担任。

而江南省的都指挥使司,便设在金陵。

这么做,足以显出晏鸿之对学生的了解,以及虽然未曾做过官,却对官场情世故颇为熟稔。

“多谢老师。”谢玄英说着,见晏鸿之喉咙沙哑,赶忙为他倒了杯水,服侍他喝下,这才告退。

晏鸿之润润嗓子,很快注意到程丹若的腿伤:“程姑娘的伤可要紧?”

“皮肉伤,不打紧。”程丹若写好药方,交墨点,“日顿,饭后服。”

晏鸿之难免愧疚:“带累姑娘了。”

“天灾祸,老......

得人心

先生不必介怀。”穿越多年,程丹若已深刻意识到,古代不是现代社会,百姓难有久的安稳生活,怎么活都很辛苦。

她还要去看其他病,略微宽慰句,也跟着告辞了。

谢玄英又没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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