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哭了?(4/5)

密密麻麻的痒感被缓解,沃檀喉间发出满足的谓叹,甚至懒洋洋地抻了下腰。

醒来不过片刻,却已恢复了以往的灵泛与烂漫,哪里像是受了一夜毒发折磨的人。

景昭绞干巾帕为她擦着脸与手,声音低缓道:“檀儿,我这病应是宿疾,今后……莫再为我犯险了。”

“你叫我什么?”沃檀猝然摆头:“不对,你怎么知道我名字?”

迎着狐疑微刺的目光,景昭与她对视小半晌,这才从容不迫地柔声答:“忘了么?醉酒那夜,你亲口与我说了你的名姓。”

有这回事吗?沃檀蒙了蒙。

她竭力回想,奈何脑子跟浆糊似的,什么也记不起来。

再看景昭,眼神剔透面容纯良,一看就不像会骗人的。

算了,就一个称呼,叫了就叫了吧,反正她不缺块肉。

总叫她姑娘的话,好像满街的女子他都能这么喊,确实也不大对路。

被中拱了几下,窸窸窣窣的动静后,一颗雪白的猫脑袋钻了出来。

那猫儿熟门熟路地爬到景昭怀里,杵着两只琉璃珠子似的眼睛,朝沃檀软绵绵地叫唤了一声。

“这猫……”

景昭那玉骨般的手顺起猫背来,倒是比抓沃檀的腿要灵活。

那猫儿在他怀里眯了眯眼,明显是被摸得舒服透了。

沃檀觉得自己要是那猫,恐怕立马骨软筋酥,受用得直哼哼。

“可想给它取个名字?”景昭看向沃檀。

沃檀见它生得跟颗糯米团子似的,便随口拎出个名字,叫似雪。

且不待景昭出声,她自己先亮了亮眼:“这名字不错,清新脱俗优雅又有意境,一听就知道主人是有学识的!”

听她自夸得摇头晃脑很是飘飘然,景昭垂眼轻笑起来。

高高吊起的一颗心,总算是稍稍平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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