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林斯夫妇(2/2)

眼前女人惹火的身材和那副媚眼如丝的样子让男人以为今天走运了——没想到遇到个放得开的!“当然是好极了,美人儿。”

看着这张不丑但极其猥琐的脸,霍普脸上的笑容更加妩媚了,“那你尝尝这个滋味怎么样?”

“什么?”

男人还明就里,霍普抬脚便往他两腿之间狠狠踢去,这一脚霍普使尽了全力,何况脚上还穿着尖头高跟鞋。男人惨叫着一手捂着□□跪倒在地,瞬即丧失了行动能力,霍普用高跟鞋的细跟狠狠踩着他撑在地面上的那只脏手,咬着牙来回碾了好几下。

“啊——不,不。。。我错了。。。求你。。。”男人上气不接下气地求着霍普,下半身的剧痛让他的力气现在还恢复不了。

霍普瞧着这家伙一副没出息的样子,讽刺道,“知道错了?啧啧啧,可惜我的气还没消呢!”

电梯门很合时宜地开启,霍普抓起这家伙的后领子,在愤怒的驱使下竟毫不费力地将他面朝下拖到五楼的走廊里。男人甚至来不及求饶,就感到右边脸被狠狠一踹,顿时眼冒金星脑中只剩“嗡嗡”声。

踹了一脚还不解气的霍普,一脚接一脚地往死里踹,蜷缩在地上慌乱闪躲的男人此刻惨叫连连狼狈不堪,可霍普全然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忽然,身后的房门打开,听到动静的斯内普出来却见霍普正恶狠狠地踹着一个男人,他赶忙制止了她。“你在做什么?把他脖子踹断了你会惹上麻烦的!”

此时的霍普已经气喘吁吁,但凌厉骇人的双眼仿佛能喷火,咬牙切齿地对斯内普说道,“他摸我。”

仅仅三个单词,斯内普黑曜石般的双眼中便开始酝酿可怕的力量,如暴风雨前阴沉的天空中旋转蓄势的黑云。“回房间去,亲爱的,体力活。。。就交给男人来干。”

斯内普的语气毫无起伏,话语中冰冷的温度让瘫在地上毫无还手之力的男人抖成了筛子,他结结巴巴地求饶道,“求求你们。。。我知道错了。。。”

霍普不知道斯内普打算对那人做什么,只是在关上门一瞬间透过即将闭合的门缝看见他蹲下身,冰冷的声音问道,“用了哪只手?”门外传来拳打脚踢的声音,此时霍普的怒气已渐渐消下去,想到两个巫师教训一个麻瓜竟然扔掉魔杖化身近战法师,竟然还有点想笑。

很快外面安静了下去,霍普隐约听到电梯“叮——”一声,随后房门从外面被推开,斯内普边整理着头发边走进来,脸不红气不喘地对霍普说道,“这家伙很快就会带着行李滚了。”见霍普呆呆望着他,斯内普还以为她被吓到了于是放轻声音,“别再想这件事了。。。我知道你很不甘心就这么放过他,但他是麻瓜,我们不能对他用某些咒语——”

“我知道,我才没这么脆弱,就是忽然觉得我们两个巫师不用魔杖用拳头。。。挺奇怪的。”

听到这儿,斯内普也微微勾起了嘴角,“的确。是挺奇怪,但解气。”

霍普不是喜欢在内心重温不快自我折磨的人,在打开行李箱把衣服挂起来后,她拿起一件较为宽松的连衣裙走进浴室,换下身上那件束缚她甚至如今在她看来有些膈应的衣服。穿上裙子,霍普一脸嫌弃地把原本那件黑裙扔进垃圾桶才出去,床边的高跟鞋也放进柜子换成了运动鞋——下午还是得去那地方先看看。

曾经走过的路上,那些记忆中的景致没太大变化,只是现在霍普没兴致再次欣赏,她跟斯内普一路匆匆走到本内维斯山下那片树林外。站在这里,霍普感觉脑中已经开始有细碎的声音,像许多人的低语声还夹杂着蛇类的嘶嘶声,那个呼唤她名字的声音再次响起,只是这次无比清晰:那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声音在一起呼唤她。霍普曾在贝拉特里克斯的记忆中听到过这个声音——“杀了我吧,贝拉。”这个女人曾绝望地求死——那是自己母亲的声音!

“霍普,你怎么了?”斯内普察觉到了霍普的异样。

“没什么。。。”霍普摇了摇头,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强忍着脑中嘈杂声带来的不适带着斯内普继续往林子深处走去。

到了目的地,霍普停下脚步,“就是这里,教授。这里就是被施咒的地方,你看,范围很大。”她向前伸出手去,这次眼前的一切不再是水中倒影一般泛起涟漪,而是她的手缓缓穿过了这一道无形的屏障。那一边存在什么还无从得知,霍普的手就被一脸紧张的斯内普拽了回来。

“我看不到。我只看到一张铁丝网。”斯内普皱着眉头看着前方,“既然只有你一个人能进去,我想其它巫师所看到的和麻瓜没有区别。至于黑魔王,他当年或许做了很多调查,或者追踪你父母,又或者用咒语试探过这里才找到这个地方。”

这时周围响起了蛇吐信子的嘶嘶声,许多条蛇从屏障后面游出。“你终于来了,斯莱特林的继承人。”

“你们好。”霍普蹲下身用蛇佬腔与它们交谈,“最近没可疑的人来过吧?就像上次来的那批人一样。”

“没有,上次来的那批人也只是查看了下并没有贸然行动。你这次来是要拿走魔杖吗?”

霍普点了点头,“我想跟你们确认下,魔杖所藏的地方是不是在一片湖底?我曾梦见过。。。那里面什么样子?”

为首的蛇点了点头,“斯莱特林的确长眠于湖底的宫殿里,但是那里我们也不能进去,只有他的后代可以。那里什么样子我们也不清楚。”

看来情况有些棘手,目前只知道自己能进去,其余一无所知,不如。。。先穿过屏障进去看看?霍普看向身边的斯内普,他似乎猜到了她的想法,当下就否决道,“今天不许进去!我们先回去再商量需要做什么准备。”

这么打算也不是没有道理,毕竟迟早要进去的,早一天晚一天也差不了太多。“你们先回去吧,我明天再来。今晚如果有可疑的人或者其他异常,记得来找我。”

群蛇点头应许,很快退回屏障后消失不见。斯内普的脸色从刚开始就不是很好,话也不说拉上霍普就幻影移形回到了酒店的房内,他这种阴郁的情绪一直持续到晚餐时才结束。

所有酒店都会在餐桌上插上一枝鲜花作为装饰,点缀环境烘托氛围,但。。。为什么就非得是百合花?霍普自落座就一脸不悦地盯着那朵洁白的百合,仿佛只要眼神足够恶狠就能把它盯枯萎。斯内普再没眼力见也察觉到霍普的异样和背后的原因,但他先是不动声色地看着菜单,直到点完单才漫不经心地对服务生加了一句,“对了,请把这枝花撤掉,我妻子不喜欢百合花。”

嗯?霍普有些惊讶,却发现坐在对面的人眼中隐约有笑意,却在她试图看清时他却拿起水杯脸转到了一边。他有没有明白她生闷气的原因?“你喜欢百合花又不关我的事,想留就留着呗。”前面半句话一语双关,霍普就想看看斯内普是什么反应!

“你确定不关你的事?”斯内普嘴角勾起的弧度说不上是笑还是讽刺,他慢条斯理地整理好餐巾,“我为什么要留着?”

斯内普话背后的意思呼之欲出,但在面对他时就变得异常敏感的霍普却不敢直接向他确认,这就是霍普——表面什么都要强,能力也的确很强,但也不妨碍她在关键时刻掉链子。整顿晚餐霍普都吃得心不在焉,斯内普倒显得心情很好,直接清空了放在他面前的盘子。

晚上回到房间后,斯内普魔杖一挥直接将双人床和沙发变成了两张一样的单人床,霍普心里暗骂自己白天的想法愚蠢,她怎么忘了可以用变形咒?她还注意到,原本床头上那盒东西不知何时不见了,或许是斯内普也看到了,为了避免尴尬藏了起来?

为避免上次在蜘蛛尾巷的闹剧重演,霍普这回老老实实给自己整了套长袖长裤的白色绸缎睡衣,但巧的是。。。斯内普的睡衣也是同款式同质地,只不过他一如既往选择了黑色。话说回来,绸缎质地的衣服亲肤舒适,就是垂感太好容易凸显出某些痕迹。。。霍普的眼睛总是克制不住地朝某些地方看,而已恢复原样的斯内普还毫无察觉地在霍普面前走来走去,直到抓到了这丫头不好好摆放的视线。

“你在看什么!”斯内普边吼边手忙脚乱坐到床上,拉过被子盖住自己。她看他一眼,他就觉得身上又开始烧起来了,可别跟上次一样不争气。。。

“你确定要我说出来我在看什么?”霍普看着斯内普三十多岁竟然还像个清纯小男生的摸样,很想逗逗他。“那我说了啊,我刚刚——”

“闭嘴!”斯内普气急败坏嚷嚷道,“你一个女孩子怎么。。。”

“女孩子怎么了?某些想法男女一样。”霍普优哉游哉爬进被窝,侧躺着用一只胳膊撑着脑袋,笑盈盈地调侃道,“而且我们现在的身份是夫妻,按理应该睡一起。”

斯内普立刻想到上一回他抱她睡觉时,她那只不老实的手干的那些坏事。仅仅这么一回忆,那种陌生但令他无法讨厌甚至有点着迷的感觉又鲜活了起来,某些地方又无法保持低调了。“你。。。”斯内普也说不上自己到底是不是在生气,“你。。。你倒是想得挺好,没想过后果吗?”他不明白自己干嘛提后果,这种情况自己不是应该直接拒绝吗?

“你怕什么后果?你难道还怕我对你做点什么?”霍普撅着嘴满不在乎地说道,那副样子甚至有点无赖。

“。。。”斯内普语塞,她说的也没错。“给我关灯睡觉!”说完他躺下先一被子蒙住了自己。

“哼!”霍普不服气地哼了一声,但还是关了灯乖乖躺下睡觉。

斯内普在被子里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他当然不怕她会对自己做什么,但她还有不到一年就成年了,有些事情他会控制自己不做,不代表他不会想。

自己到底在怕什么呢?

怕的当然是——自己会忍不住对她做点什么。这丫头怎么就反应不过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