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A.B.(1/2)

一夜辗转反侧胡思乱想的小天狼星在东方刚露出鱼肚白时才睡着,但没过一会儿就被楼下一阵尖叫惊醒——霍普的声音?

小天星猛地从床下下来直接幻影移形到了一楼,发现储藏室门大开着,霍普穿着睡袍手拿一杯水,另一手高举魔杖对着空中的一只狐媚子。那狐媚子似乎是被施了冰冻咒,悬浮在空中一动不动,霍普自己也像被石化了一般。

“霍普,怎么了?”小天狼星松了口气走上前,接过霍普手里的杯子又把她举起的手臂按了下去——还好,没被石化。

“它没死。。。竟然没死。。。”霍普依旧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只狐媚子,嘴里喃喃自语,“原来是这样,关键是我。。。当然了,我是蛇怪的主人。”

小天狼星拉过霍普让她看着自己,“霍普!到底怎么回事?!你到底在说什么?”

霍普这才从震惊中缓了过来,脸上却是狂喜,“我成功了!小天狼星,昨天我熬的魔药成功解了蛇怪的毒。”

这一回轮到小天狼星不敢相信了:只有凤凰眼泪能解的蛇怪毒液,被霍普研制出的魔药破解了?“你怎么做到的?”

“我的血。”霍普走到坩埚前,操作台上昨天留下的玻璃渣还没清理掉,“我昨天无意中把血滴到了坩埚里,当时我没抱什么希望只想着试一试。可刚刚我下楼倒水喝,听到储藏室里有动静,开门才发现昨天被喂药的这只狐媚子没死!我竟然成功了!难怪之前我无论怎么调整配方和原料都没用,原来需要我的血。”

“血脉压制。。。”小天狼星若有所思地摸着下巴自言自语,“霍普,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

“嗯?”

“蛇怪的毒液的确致命但是它要杀人不需要那么麻烦,因为跟它直接目光接触的生物都会立刻毙命,除了你。。。我有一个猜想,既然这个魔药的关键是你的血并且还对蛇怪毒液有用,会不会——”

“对蛇怪的瞪视也有用?!”霍普的身体因兴奋而战栗,小天狼星的猜测完全有道理,自己之前怎么没想到呢!她原本打算到大战之时利用蛇怪毒液来对付伏地魔的大军,为了防止误伤自己人才决定研究解药,但如果这解药对蛇怪的瞪视同样有效,那事情就简单太多了——她可以直接放出蛇怪!

内心狂喜的霍普说话都开始不利索了,“对。。。开学后我要去密室看看,我要确认一下。。。”

小天狼星看着她因成功的喜悦而语无伦次的样子,只觉得有趣且可爱,但无意间看到操作台上还未清理的玻璃渣时,心中渐渐又生起猜疑:她平时熬完药都会立刻清理,每一次都如此,为什么昨天却没有。。。她是当时有更要紧的事要做吗?要紧到都来不及施一个清洁咒?还有昨天她锁骨上的痕迹,飞路粉上的指印。。。

“小天狼星,你怎么了?”霍普看到刚刚还在替她感到高兴的小天狼星忽然脸色阴郁,似乎在想着什么事,“出什么事了吗?”

小天狼星赶紧换上一贯随性不羁的笑容,“没什么。我忽然想到我下午要去趟韦斯莱家有点事。”他略带遗憾地对霍普说道,“或许你想去看看哈利他们,但是抱歉,霍普,非必要我不能让你出门,眼下你的安全最重要。”

“没关系,你出门注意安全。”霍普对于不能出门一事没什么不满,邓布利多费心思把她藏到蜘蛛尾巷又藏到小天狼星家都是为了她的安全,她不会蠢到去给大家添乱。

去韦斯莱家不单单只是为了工作和交换情报,莫丽总是会准备一桌饭菜招待所有人,当然最让小天狼星开心的是哈利一切都好。回到家时一楼一片黑暗,小天狼星有些诧异霍普今天这么早回房睡觉了,却在走到二楼时看到客厅亮着灯,她正坐在沙发上看着手里一样东西出神。

“霍普,你在看什么?”小天狼星走到霍普身边坐下,她手里是一个长链条的金色小挂坠盒,正面有一个华丽的蛇形“S”,他不知道霍普这么坐了多久,她看上去像是一座栩栩如生的蜡像,因为他坐到她身边时她没回头甚至没打招呼。

“我先前在客厅里随便看看无意中发现了这个。。。小天狼星,这个挂坠盒是哪来的?是你们家族的东西吗?”霍普的声音微微发抖,仿佛手里的是一件关乎性命的重要物件,她这副样子让小天狼星没由来得不安。

“我看看。”小天狼星接过挂坠盒仔细端详着,上面并没有布莱克家族的纹饰,“这不是布莱克家族的东西,大概是我弟弟从哪里搞来的玩意儿吧。。。哦等等!”他再次仔细前后翻看了挂坠盒,“我记得这个,去年哈利来的那段时间,我们在大扫除时已经把它扔了,怎么会。。。哦该死!一定是克利切又给偷偷捡回来放回原位了!”

“克利切?他为什么要捡这个?”

小天狼星无所谓地摊了摊手,“他认为这所房子里一切都是纯洁高尚珍贵无比的,当然除了我,所以他把我们扔掉的东西都偷偷捡了回去藏在他睡觉的洞里。”

可为什么克利切没把挂坠盒也藏在自己的洞里而是放了回去?这个挂坠盒对他来说一定不仅仅是布莱克家族财产那么简单。

“我在还是孩子时就很讨厌克利切,他当然也更尊敬我的弟弟,他对雷古勒斯就像对我母亲一样忠心耿耿死心塌地。”

霍普拿回挂坠盒,仅仅是放在手心里她都能感到上面的魔法波动,更别提她先前用魔杖试探发现这上面有着无比邪恶的黑魔法,强大到令人畏惧,强大到外力根本无法破坏。。。看着挂坠盒正面的“S”,霍普心里的一条条线索——,食死徒,克利切,挂坠盒等——渐渐延伸相互连接缠绕,最后拧成一根牢固的绳。真相在霍普心中浮现,但保险起见她需要知道邓布利多的看法。

“小天狼星,明天你能陪我去见下邓布利多教授吗?”

小天狼星愣了一下,看了眼挂坠盒,“当然可以。。。这东西很重要吗?它是不是有什么来历?”

“等明天见到了邓布利多,我会解释的。”霍普拿出魔杖在空中挥舞了两下,从杖尖游出一条散发着光芒的长角水蛇,它与自己的主人四目相对片刻便穿墙而出。

第二天下午福克斯挥舞着华美的翅膀出现,霍普明白是时候动身了。一团金色耀眼的火焰将两人包围,下一秒,格里莫广场12号的厨房变成了装饰精致且堆满了有趣玩意儿的霍格沃茨校长室。

“西。。。斯内普教授!”霍普欣喜若狂,想向斯内普走去,却在刚迈开步子时就被一只手揪住后衣领拉了回来——小天狼星手拽着霍普的衣领,一脸厌恶地看着斯内普。

斯内普不甘示弱地用更为憎恶的目光回敬小天狼星,但视线落在霍普身上时却勾起了嘴角,轻轻点了点头,万般柔情和思念在其他两人的注视下不得不化为一句客套的问候,“格林顿小姐。”

“切!”小天狼星的声音里满是不屑,瘪着嘴假装打量着校长室。

霍普懒得理这两个年龄各超三十,心理年龄不知道加起来有没有二十的幼稚老男人,她走上前拿出挂坠盒,“邓布利多教授,就是这个。我认为这可能就是伏地魔其中的一个魂器,上面的黑魔法极其危险,或许就是为了保护里面的灵魂碎片。”

“等等,魂——什么东西来着?我怎么没听懂?里面有个灵魂碎片?”小天狼星一脸茫然地望着霍普和邓布利多。

“要是上学时多用点脑子听听课看看书,少成天对着别人施咒恶作剧,现在也不至于连个简单的词都理解不了。”斯内普适时地阴阳怪气了一句,心满意足地看到小天狼星的脸色变得铁青。

“少嚣张,有些人整天捧着书最后还是被蝙蝠一样倒挂在树上!”小天狼星也不甘示弱地回击,脸上带着报复的快意。

霍普想不通,在大家讨论正事且邓布利多就坐在前面时,这两人怎么就能旁若无人地开始斗嘴。更令她想不通的是,按斯内普的性格他本该气定神闲地嘲讽对方,可眼下他却牙关紧咬脖子青筋凸起,席卷这张脸的除了愤怒还有。。。屈辱。霍普从没见过因别人一句话就如此失态的斯内普,他手中不知何时已经紧握魔杖,杖尖迸射出点点火花;小天狼星也同样握着魔杖,像潜伏在暗处随时准备发起攻击的犬科动物,眼睛死死盯着对面人的一举一动。

在这剑拔弩张的气氛下,邓布利多竟然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就看着桌上的挂坠盒。霍普只觉得头疼欲裂,魔杖轻轻一挥,斯内普的魔杖就飞到了她手中。“你真不该教我这个咒语的,教授。”

小天狼星见状放松了紧绷的身体,以胜利者的姿态双臂抱胸前,心情愉悦地笑看斯内普被缴了魔杖吃瘪的样子,不料下一秒自己的魔杖也飞到了霍普手里。

“觉得很有趣,嗯?很好笑是吗?”霍普直勾勾地盯着小天狼星问道,面无表情的样子让他后背有些发毛。

“不。。。不是。”

这时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邓布利多终于出声了,“这就是伏地魔的魂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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