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2/3)

放听力的时候,我脑子里就没停过想夏来。

所幸前几天查成绩,四级是过了。

考四级当天凌晨三点我给周周发微信,她就睡我对床。

“我睡不着,满脑子都是他。”就这么硬生生闭着眼睛清醒到了早上六点,接着给周周发:“我不想去考了。”

结果那天周周真的以为我没去考,她大一四级就过了是我们宿舍唯一一个大一就有资格考四级的(我们学校要求高考英语要在以上才能大一报考,我高考英语),她就跟我另一个没去考的舍友说我不去了,让她小声一点让我好好睡一觉。

结果到了中午她俩发现不对劲了,我怎么还没动静。

周周说她爬到了自己床上小心的扒拉开我俩之间的床帘,然后发现我不在床上,她吓死了以为我想不开去干嘛了,问了一起去考试的室友才知道我去考试了。

昨天看导员在群上发的东西,还在庆幸还好那天早上拖着自己的残躯去考试了,不然今年六月的四六级考试我都得被禁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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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我四级考试的口语和笔试的钱还是夏来给我交的。

我发现自己已经开始逐步的淡忘了好多以前的事情,可能再过几年有人问我初恋分手是什么感觉我只会说:

“不记得了,只记得那一阵掉了很多眼泪。”

我有个并没有在这本里写过的舍友,(我们宿舍一共六个人),我分手的时候她告诉我:

“我初恋分手那段时间也是经常哭,但是你熬过去,就像我现在想哭也哭不出来了。”我到最近才彻底理解这句话。

是真的,我也是这样,刚分开那阵眼泪是不受自己控制的,到今天即使翻来覆去的夜里想这个人,再怎么遗憾过往再怎么想见他,都不会再掉眼泪了。

时间真的是很神奇的东西。

我跟他睡的那次,那阵我皮肤状态特别不好,因为疫情期间熬夜嘛。

后来我去打了三次光子嫩肤(是人生第一次往脸上搞医美护肤了,除了之前去过三甲医院照红蓝光嘛),加上寒假又打了一次一共是四次,我现在素颜脸基本好的差不多了。

那天和舍友聊天在翻相册,翻到第一次打完光子留的原相机拍的照片。

我给舍友看:“我那阵能顶着这张脸去跟他睡一觉也是不容易哈。”

我那天问过夏来:“我素颜和化妆差的多吗?”

他从手机里抬头,认真的打量了一下:“没差,就只有脸上痘痘被盖住了。”

其实熬夜不睡觉真的挺影响人的状态和心情的。

夏来有次哄我哄到有点无奈:“小陈,我知道女孩子半夜会更脆弱一点会想的更多一点。我......”他叹了口气。

在夏来对我最上头,又恰巧我最作的一阵,戴一璐看不下去跟我说过:“你别这么作,给人作走了有你哭的。”

一语成谶。

戴一璐前几天跟我说,她相信我以后再谈下一个就会知道有些事情是不能干的不能说的。

确实。

去年疫情的时候,有天晚上他跟我说要是没有开学,他来我老家陪我过生日好不好。

我们两个之间那会搁着千米,隔了一个江西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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