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风起云涌(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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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直的田坤禾实在听不下去了,听这文绉绉的声音,又是一个没跟田间地头和牲畜接触的城市人、书呆子。

前些年,有些知识青年刚到公社插队,见到广仁公社4月初那成片的绿油油麦子,竟然站在麦田高声感叹广仁公社的韭菜咋这么多呀,类似的笑话闹了不少。

田坤禾拨开人群走进一看,一辆绿色吉普车前停在人群当中,车前躺着一只死骡子。

长的酷似他爹张西林的张忠明,个头挺高,瘦削肩膀上也顶着一个不大的麻雀头,稀稀拉拉的眉毛也没几根,三角眼、高颧骨、两腮无肉、天包地的嘴里露出两颗大老鼠牙。

他正双手拽着一位戴眼镜的年轻人的袖子,让这位戴眼镜的年轻人赔钱呢。

“张忠明,你又讹诈人了,明知道骡子不会生育,还这样不依不饶的,这头骡子撑破天了,还不到400元钱,1000元亏你能想得出来。”田坤禾厌恶得看着比他爹还赖、蔫、坏的张忠明,旁敲侧击提醒着戴眼镜的年轻人。

听了田坤禾的话,戴眼镜的年轻人恍然大悟,怪不得周围看笑话的人都饶有兴趣的哈哈大笑呢,搞了半天,骡子没生育能力。

是呀,以前从课本上学过,骡子是马和毛驴交配出来的产物,算是个不公不母的二咦子(不阴不阳的意思),怎么可能会怀骡子呢。

戴眼镜的年轻人环顾周围看笑话的人们,摇摇头,叹口气,他转身走到车里,从里面的包里掏出五十张十元钱,递给还想耍赖的张忠明,板着脸说道:“老乡,这骡子钱按500元钱赔给你了,这死骡子你拉回家吃肉。如果你还耍赖,耽误了我的工作,我就找派出所的警察来处理这事了。”

张忠明扭头看看这辆很少见的吉普车,再看看车子行驶的方向,估摸着戴眼镜的年轻人是从乌鲁木齐往伊宁赶去办公差的,他见好就收。

戴眼镜的年轻人上车前,对着扛着铁锹闷头离去的高大背影喊道:“老乡,你叫啥名?”

田坤禾没回答,迈着大步继续朝田间地头赶去,身边看热闹的各族群众七嘴八舌道:“他叫田坤禾,第六生产队的社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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