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风起云涌(2/5)

“田坤禾,田坤禾。”上了车的年轻人生怕自己忘记这个名字,从上衣口袋取出钢笔,在小本子上认认真真记下了“田坤禾”三个大字。

装上钱后的张忠明屁颠颠得用手拽地上的死骡子,准备拉回家剥了皮吃肉。

这只少说二百来公斤的骡子死沉死沉的,他干瘦的身体拽了半天纹丝不动。

他双手拽着骡子的后腿,仰脸向看热闹的百姓求助道:“乡亲们,帮个忙吧。”

看热闹的人群顿时哄散着离去,没一个人搭理他,望着这些离开的背影,张忠明高声发话:“哎哎,都别走呀,谁帮我拉回家,我把骡子头白开(白白)送给谁。”

一哄而散的百姓们没一个止住脚步,边走边七嘴八舌议论着。

“切,当我们傻呀,我们可不是三岁小孩好糊弄。”

“就是,他张忠明说话跟放屁一样,给他帮忙等于白帮。”

“就他这赖不兮兮的怂(家伙),给他帮忙,切,白浪费我的力气,还是省省吧。”

“你抬举他了,他嘴里那是连放屁都不如,别人放屁还能臭一阵,还有个响声,他放屁都不吭不哈的。”

“他爹张西林那是撒尿用筛子筛金子,他张忠明做得更抠门,他就是个抠沟子嗦指头的人,抠完沟子(屁yan)不嗦手指头的话,白白浪费了他沟子里的屎。”

“哈哈哈----”

……

时间像蜗牛,只是三四月就好像过了五六年那样漫长,田坤禾在广仁乡麻木得过着“今天重复着昨天的故事”的平淡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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