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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林小妹!”武欢欢一跺脚,像是生气的模样。

“好了……不开玩笑了。你说说,看上了柳大哥的什么东西?被他给逮住了。”林芳笑眯眯地问道。

于是,武欢欢便把窃取柳盖的铁筷子被擒,以及被谭万坎等人追杀的经过简单地述说了一遍。

“原来你与柳大哥从相识到相熟的时间也不长啊……”林芳说道。

“唉……林小妹,你是怎么又被石霸天等人追杀呢?”柳盖听她们讲了那么久,不再称“林女侠”,改口叫“小妹”了。

“这话说来有些长,我得慢慢说给你们听。”林芳听柳盖问起,这才道出事情的原委。

第八回采花淫贼痛失手臂丐帮内讧风云迭起(2)

那日在简镇为杂艺班出头,痛打关包关大少离开之后,第二天上午,在一山野小道上就遇上了那肥头大耳的关包,走在他前面的有两人,一个有四十多岁的中年汉子,另一人显得要年轻些,二人都是腰悬长剑。

那关包一眼就认出了林芳,眼睛瞪得溜圆,对那年岁较大的中年汉子说道:“表兄……就是那小贱人打的我。”

“啊……我道是谁,原来是‘肥猪’请来帮手了。”林芳双手抱在胸前站在那里说道。

“哼……你就是林中豹的女儿呀……嗯……有几分姿色,不如你嫁给我,我们就此……”那较年轻的一人,一双眼睛色眯眯地望着林芳说道。

林芳没等他把话说完便破口大骂:“呸……你是什么东西……竟敢对你家姑奶奶说出如此不要脸的话来。”

“不同意就算了嘛……你不是挺能打的吗?今天大爷我就陪你玩两招。”那年纪较大的中年汉子说道。

“你想打,姑奶奶我奉陪到底,不过,我林芳不收无名之鬼,快快报上姓名来。”林芳回答道。

“呵……真是癞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气,本少爷人送外号‘一剑穿胸’——弓哲,少爷我的叔叔是湖北的知府大人,我乃是衡山派弟子‘三剑倒’石霸天的爱徒。他嘛……是我的拜把子大哥,昆仑派传人——田耕。”那较年轻之人说道。

原来,这弓哲乃是湖北一知府弓弯的远房侄子,那弓弯弓大人,膝下无子,唯有两千金,把个丧父的弓哲视为己出。从小娇生惯养,好的不去学,坏的一学便会。待长到十五六岁,便吃喝嫖赌已然学会,不好管教了。这才想起自己的好友石霸天,乃是一个武林高手,于是便请石霸天收弓哲为徒。

这小子从小就喜欢棍棍棒棒,敲敲打打的,一听让他拜师学艺,心中很是乐意。天生就有几分练武的天赋,几年时间下来,剑法已赶超了好几个师兄。

这小子功夫有了长进,从小好色,仗着一身好功夫,在江湖上专做“采花大盗”。那石霸天知道后,碍于老友情面,也不好责罚,只是不再教授更精髓的剑法而已。

林芳听那人自我介绍之后心中沉思:“江湖上的采花淫贼‘一剑穿胸’,原来就是这个畜生呀……被他残害过的良家妇女不少,全都是一剑刺胸而死,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今天我就把他给废了。”想到这里,强压心中怒火说道:“那你们是三人一起上呢……还是等我一个一个地收拾?”

看那林芳早已双刀在手:乃是右手正握,刀尖在前,左手反握,刀尖向后,这样就进可攻,退可守,攻防兼备。这次弓哲受义兄田耕之邀,为关包报仇,一看林芳美貌迷人,就抢在前面要与林芳动手,准备一举拿下。

“你一个小妮子,何需三人齐上,让你尝尝少爷我的厉害。”这弓哲欺负林芳是一个女人,说完之后便拔出腰间三尺长剑,朝着林芳面门佯刺而来。

林芳一见弓哲出剑奇快,便知不容小觑,急忙挥刀隔挡,那弓哲立即收剑下蹲,出左掌攻击林芳下盘,林芳一刀隔空,迅疾后跃一步。那弓哲纵跳跟进一步,横剑平削林芳咽喉,林芳眼见弓哲利剑已到颈项不足三寸,迅疾侧身提左刀磕开,同时飞踢左脚,正中弓哲右肋骨。

那弓哲身中一脚,负痛跳到一边说道:“哟呵……小妮子还有两下子呀……还真敢与你家相公动手又动脚啊……看我怎么收拾你。”弓哲手脚停下,嘴皮子却油腔滑调不停。

“屁话少说,你有本事的就来呀……”林芳右手刀尖一指弓哲说道。

“小妮子看剑……”那弓哲大吼一声,左手把长剑舞起一阵刺眼的剑花,向林芳飞扑而来。

林芳眼见弓哲来势凶猛,只待他近身不足三尺,左脚后退半步,随即侧身挥出右手钢刀,再次磕开弓哲的长剑,而弓哲也确实不弱,立即回身平剑直削林芳腰间。

林芳立即回右手钢刀直砍长剑,于是,两人兵器便绞织在一起,二人就这样比拼起了内劲。两人相距不足一尺,立生歹念,林芳一见急得满脸羞红,左手钢刀迅疾由下往上提砍,那是在激怒之下,已是用上了十分劲道,只听得“咔嚓……”一声,那弓哲的一条右手臂便掉到了地上。

弓哲断了手臂,失去平衡,急忙撤剑跳向一边,这才感觉剩下的臂膀疼痛难忍,倒在地上翻来滚去嚎叫起来。那田耕一听弓哲断臂惨叫,急忙跳跃过来扶起弓哲,把随身携带的刀伤药涂抹在断臂处,并撕下一片衣布条,将断臂缠紧止血。

弓哲强忍剧痛喊道:“田兄,帮我杀了她……”

那田耕站起身来,剑指林芳破口骂道:“小贱人,够狠的呀……”随即长剑一挥,直刺林芳面门。

林芳立即纵身一跃,闪身一边说道:“呸……谁叫他轻薄无礼,那是他自寻死路……”说着便双刀翻飞,主动攻击田耕。

看那林芳纵身飞跃,一招“泰山压顶”,挥舞着双刀,向那田耕头顶猛砍而下。双刀重,单剑轻,那田耕不敢硬接,只得向右横跨一步,让开来势,随即一招“老鹰抓兔”,双手握剑,挺身朝着林芳当胸刺来。林芳立即一个侧后倒,让开田耕刺来的长剑,随即一个滚翻站了起来。

这边林、田二人你来我往大战十多个回合,不分高下;那边关包关大少扶着的弓哲,呻吟得让人揪心。

田耕一看久战不下,只好收剑跳到一边说道:“小贱人……今天大爷我暂且放过你,待我处理完弓老弟的伤臂之后,再来找你算总账。”说完便去同关包一起架扶着弓哲离去。

第八回采花淫贼痛失手臂丐帮内讧风云迭起(3)

关包等三人慢慢离去,他们一边走,一边说话,田耕问道:“弓老弟,是先到你叔叔处养伤呢……还是回你师父处?”

“这里距叔叔那里不远,当然是先去他那里,待我修书一封,烦请哥哥跑一趟,请师父他老人家带上几个师兄弟到叔叔那里来。”弓哲回答道。

“好的……书信内容你说我写,我替你去跑一趟。”田耕又说道。

于是,弓哲强忍剧痛说完书信内容,田耕便把写好的书信放入包袱中,并与弓哲告别送信去。关包就负责把弓哲送到在湖北当知府的叔叔弓弯处养伤。

林芳目送关包等三人走远了,这才沿着另一小道继续前行。

这天林芳便来到了一个集镇的十字街口,看到一个茶店,便歇息喝杯凉茶,就听有人在议论,一个背背板斧的光头大个子说道:“听说湖北弓大人的什么宝贝,被圣手书生给劫了。”

另一个腰悬长剑的年轻人却说道:“不是圣手书生劫的,是人称‘江南水怪’的水上飚劫的,而今那弓大人派出几路人马,正在追寻宝物下落。”

“听说弓大人还出了重金悬赏:‘提供有用线索者,赏银三百两,将宝物送至弓大人衙门者,赏金千两。’很诱人的哟……”旁边一个喝闲茶人接话说道。

“提供线索的三百两银子是可以赚的,但将宝物送至衙门的千两黄金恐怕是赚不得的哟……”一个手摇鹅毛小扇的长须老汉说道。

长须老汉话一出口,却招来了好些喝茶人惊疑的目光,那说有赏金的人问道:“为什么赚不得?”

那长须老汉愣了他一眼说道:“官府的钱是有那么好赚的吗?你慢慢想去吧……”

“哟……说得有道理。”那光头大个子似乎明白了什么。

林芳听了这些江湖传言之后,心中在想:“这些当官的不义之财就是该劫,这弓大人也不是什么好鸟,巴结上了朝中大臣牛罢荣,仗势欺人太多,这次的宝物被劫了,活该……”

这林芳歇息了一阵,喝足了茶水,继续前行。这一天中午时分,又来到了一个小镇,随便找了个饭馆吃饭。隔桌有三个腰悬长剑的江湖人,一边喝酒一边议论:“三师兄,你说那易顶天的功夫真有那么神奇厉害吗?能破得了关东铁手神刀的刀剑阵吗?”

“不是铁手神刀的刀剑阵,而是铁手神刀的徒弟,也都是听说的,没有目睹,很难辨别真伪哟……”那被唤着三师兄的人说道。

“也可能是真的,前天听一个朋友说,他的一个老乡说的,那关东铁手神刀的徒弟认定的,破他们阵的就是易顶天。”另一人证实道。

“如果以后碰上易顶天这小子,我们师兄弟一定得与他比划几招,要是我等胜了,那就在江湖上扬名了。”刚才问话那人说道。

“小师弟,那到不止你一人想打败易顶天而扬名武林,现在寻他比武的人,一波接着一波的,听说,就是很难找到那小子,五师弟,你说呢。”那被唤着三师兄的人说道。

“不过……这小子有官府背景,即使找到了他,比武的时候,也不能太过分,免得与官府生是非。”那被被唤着五师弟的人说道。

林芳听了那三人的对话之后,心中想道:“这易顶天真是好样的,敢与关东铁手神刀的人较劲,真英雄也,不过却招来江湖好汉的挑战,却也是一个麻烦事……”

这些天来,林芳所到之处,都有人在议论,易顶天大破关东铁手神刀的刀剑阵,整个武林是传得沸沸扬扬,有羡慕的、有嫉妒的、还有人想要去挑战的。

这天上午,林芳便来到西北边陲一个村庄的大道上,看到有十多人,就地而坐,围在一起喝酒吃东西,定睛一看:那帮人中,就有关包、田耕二人,真是冤家路窄,林芳一看情况不妙,便欲转身离去。

“小贱人……你可又让我们给碰上了,别走啊……”那关包正好抓起酒壶一抬头欲喝酒之际,看见了林芳。

这帮人一听关包突然说话,全都扭头一看,不远处站着一个红衣姑娘。

这时,田耕也认出了林芳,立即说道:“石师父……就是这小贱人伤了弓贤弟。”

“小姑娘:你竟敢断我徒弟手臂,那是为什么?”那被唤着石师父的瘦高老者看着林芳问道。

林芳为了表示不怯弱,硬着头皮应道:“这你就要问问他喽……”说完便手指关包。

“哦……那你为什么又痛打关包,还抢他银两?”石师父又问道。

“哈哈……我抢他银两,还真会编啊……前辈……你听着。”于是,林芳便把那天关包在集镇上欺压杂艺班的情景述说了一遍。

“谁能证明你说的就是真的?而关老弟所说是假的?”一持剑汉子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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