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失手（一更）（3/3）

“监控呢？能看到什么？”

“监控和他说的一样，但这只是开始。”听心叹息，“随后他们两个就推搡进了死角，出了摄像头的范围。现场完全被围观群众破坏掉了，脚印和指纹都无法提供有效信息，唯一的证据就是监控，对侯毅十分不利。”

杨戬默默听完，转头看着哀哀哭泣的常娥，她苍白的面容显示出早前受到的惊吓，眼线和腮红晕染得一塌糊涂，让人完全无法怀疑这份口供的真假。

他尚在沉思中，哪吒已经在听心送来的口供上签字：“不要等了，落案起诉吧。”

“慢着。”杨戬拦道，却在出手去拿口供的时候犹豫了。哪吒打量他片刻，挥手叫听心离去，待她关上房门，这才转身过来，定定望着杨戬。

“侯毅是最合适的疑犯人选，不要再深究了。”

“可是……”

“没有可是。”哪吒童稚的面上现出不寻常的老成与镇定，“我查过了，死者没有入境记录，也就是说，他是偷渡进来的，而且必定得到过什么人的协助。”

他停下来，望着杨戬纹风不动的表情，忽然孩子气的一笑：“不过既然他已经死了，那查下去也没有线索，用有限的警力，去追溯一个不知姓甚名谁的外国人为什么会命丧异国，显然是毫无意义的举措，二哥，你说是吧？”

杨戬满怀欣慰的看着他，却说不出话来，只得拍拍哪吒的肩头以示感激。隔壁大约是问完了，黄天化正起身送常娥离开，杨戬便也出门，却立刻被哪吒挡住：“我派人送她回去，不用你费事。”

“……多谢。”

“谢就不用了。”哪吒抱臂而立，促狭的一笑，“我听男人婆说，你最近忙得很，连家都不着，再这么下去，恢复单身指日可待啊！”

他说得轻松，杨戬尽自满心沉郁，也不由破颜一笑，：“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本来老孙醒过来，大家都松了一口气，想趁这个周末好好聚聚，结果又来这么档子事，幸好有你，我……”

这话尚未说完，口袋里的手机着了魔似的狂响，杨婵的声音急不可耐的冲出话筒：“二哥，你快点过来，我们……”

她听上去十分焦急，怎奈一语未尽便被寸心抢过了电话：“杨戬，我们没事，你还忙你的。”

“怎么没事？”杨婵在后头大声反驳，“你手腕都脱臼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猴哥醒了，可是你寸却受伤了，导演太没人性了哼！

那啥，庆祝猴哥醒了，双个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