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第六十七章（2/4）

“司命大人，求您收了在楚吧，在楚自知身份卑微，但在楚只想跟在司命身边，即便做个最低位的天奴在楚也愿意。”在楚抬起头，眼中带着对司命的爱慕与留在神族的执念。

司命怎么可能收一个妖族做侍女。“那要看你有没有价值。”

他留给了在楚一把剑，那把剑可斩神可灭妖，算是还了在楚帮他的恩情。

在楚不知道她在司命眼中是什么，只要司命眼中有她就好。

价值？

她也知道神族的神忧虑着什么。

“我会帮您的。司命尊者。在楚会帮您的。”在楚抱着剑，朝着什么都没有了的天空轻声道。

大司命不可能放任着妖族不管的，妖族与魔族相连甚密，当时的长英已经不可能再效命于神族，而他自己因为受与司世连命的反噬也是岌岌可危，所以瓦解妖族庞大的势力变成了必然。

老妖王陨灭，姬寒夺位成为妖王是在大司命意料之中的，可他没想到在楚会真的暗伤姬寒，加持在神剑上的咒印会阻碍了吞天镜对姬寒的认主，加持妖族内乱之后元气大伤，对神族来说已经不能算是威胁了。

他本意利用在楚，却不想在楚会完成地如此之好，但那都是万年之前的事了。

做到了又怎么样，在楚在事后被妖族囚禁，成为了一个再无利用价值的弃子，再无翻身的可能。

在楚，并不在大司命的关心范围之内，神族荣耀不灭才是他要永远关注的。

大司命没想到，在楚还能活着见他。

座下跪在黑石地上，昔日的美人此刻瞎了一只眼，脸上再不复往日的灵动。“司命尊者。”

“起来吧。”大司命高坐在神坛之上，坛下皆是蝼蚁。

“谢司命尊者。”在楚雪白的脸上显出红晕，司命大人还是一如当年，高贵无暇，为了他在楚始终愿意献出生命：“现在的在楚是不是有资格跟随司命大人了？”

“我说过，只有有价值的人才能跟在我身边。”就算万年前在楚真的助他消了妖族这一隐患，但这并不意味着现在的在楚值得他去庇护收留。“或许从前的你真的帮助过神族，但现在的你，只是一个毫无价值的废物。”

在楚膝下是冰冷的黑石板，那彻骨的寒意从膝盖流窜到全身，让她忍不住地语调都在发颤：“就因为在楚不是神族，就要在被大司命利用后丢弃吗？我为司命尊者抛弃了万年修为，舍弃了万千宠爱，在黑水被囚|禁万年，在司命尊者眼中，那些都是毫无意义的吗？还是说，司命尊者没有心吗？”

“你是在指责本尊？”大司命不悦地看向在楚，不过是一个小小妖族，也敢如此对他说话？

在楚痛苦地闭上眼睛，从一开始就是她在一厢情愿，她又有什么资格去控诉天界的神无情。“在楚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