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未名的效率（I）（1/1）
“未名，你来。删记录的操作是远程控制的，我查到了远程的地址”程权之真查出了点东西，“加了密，解开的话要个四五天了。”
“可以，你传给我等下我来。顺带传给我一份一军所有人的资料。我看看有没有什么要“特别关照”的人。”一军要训，偷军需的犯人要抓，雇佣兵要查。我开始回到以前的高强度的工作状态了。
“传你了。你先看，等下我要去去接一下何必才。”
我才想起来，之前莫锐廉罚了何必才两天，现下换上我缺人用，何必才不能再废了。“你接完他，让他明天不用再蹲机甲房了。”
“这，是钧座的命令。不好改吧。”程权之开始展现他对莫锐廉的衷心。
“确实不好，那老程你替他去？”
“我这就告诉何废人不用蹲了。”
程权之去接人，我回房间抓紧时间破解那串地址。好在我电子技术过关，当逃兵的时候又经常和雇佣兵做生意，这个地址的加密方法我还是非常熟的。果然，试了不到两小时。我就破开了，地址是隧城一个叫虎老大的雇佣兵头手下的一个仓库，这地方原来做逃兵的时候也经常卖东西给他，也是我熟的不能再熟的了。
隧城雇佣兵有十几个派系相互牵制错综复杂。一些做的大的派系，比如虎老大，和总理政府的官员，乃至皇室都是利益共同体。看着这个地址，我突然想出一招来，能够在一个月甚至更短的时间里，内查清隧城雇佣兵。
此事，先按下不表。现在已经差不多八点了，我拿着营养剂一边吸着就当晚饭了，一边翻着一军全体的资料，往一军营地跑准备亮个相，顺带看看能不能揪出那个卖军火的。白天我还一筹莫展的，晚上得了这个地址，我心里底气足多了，要是能给我揪出来最好，揪不出我直接找蒙娜丽莎给钱让她从虎老大那边去查。我现在在莫锐廉麾下，最不缺的就是钱了。
到了一军，七八十号人畜无害的新兵蛋子站在我面前，怎么看都不像是能够有胆子偷军火的。
“我叫未名，少将，现任092警备队一军队长，往后是你们长官。孟踪上士！”
“到！”我看着孟小傻子，感觉确实是和那些新兵气质不大一样了，我有点担心会不会之前打过头了。
“孟踪上士，任一军联络官。”
“是！”挺好一孩子，没打坏没打坏。
“我现在还不认识你们，不过没关系，我们今天晚上进行全能测试，我会通过你们的成绩来认识你们。”底下传来一阵骚动，“吵什么！是觉得不够么？”
全能测试，从现在起开始估计要测一个通宵。本来我打算今天晚就是来亮个相，但奈何出了偷军需的事情我需要尽快地揪出凶手。全能测试能给我足够的时间观察，也能测得那偷军需的人没力气再跟我装。耐力，射击，机甲，格斗，武器知识，轮番上，我陪你一晚，就不信我的道行还斗不过你。
一军军营除了基本的仓库没有任何常规训练设施，寒酸得像陵山驻地的翻版。我就给人都拉到了莫大爷亲信们的训练场地。这些孩子们进了别人家的地盘见一个个黑军装的中尉，上士，少校走过去，一个个都瞪圆了眼，大气不出。
待人到了训练场，我见何必才爬在一个检测身体数据的平台上，程权之在一边给他按身体。何必才显然是刚刚从一边的机甲房里面出来，军装外套旁边搁着，就穿一件白衬衫，衬衫后面湿光了，他头发也湿湿的。何必才长相很可爱，十足的幼相，和高大硬朗的程权之在一起就更显幼了。
“哟，小夫妻俩温存呢？”我看到如此和谐的画面忍不住嘴贱。
何必才立刻炸了毛，坐了起来。结果扯到哪里了疼得咧嘴得指着我，“未贱，”他刚想叫我未贱人，我一脚给他踢躺下。
“这里还有外人，叫未长官。”
程权之倒是很稀松平常，手又摸到何必才身上继续按。
“别瞎碰我，没看到还有外人。”何必才拍开程的手。
“刚刚不是你叫着要我按的？”程也给他了一拳。
“你们俩不抓贼，不查案，把人都带着来干嘛。”何必才疼得都要哭了。
“训他们呗，训累了好现原形。”程权之替我答了，“我替你一起看着吧。”
“不用不用我这估计要通宵，你扶着这位爷回去休息。要是我明早出不了结果，就从买家那边开始查。保证两天之内人给你绑来，三天之内东西都给你弄回来。”我超有自信地抬手要轰人走。
“马上走上走，你别急。那个地址我再琢磨琢磨，感觉快了。”
“哦，地址我解开了，是一个雇佣兵头的仓库。”程权之听到后有点惊讶，我笑着，“怎么样？本长官效率怎么样？”
“是效率挺高的。”
“走吧走吧，你带着何蠢材早点休息，之后还有事情要交给你们。”
何必才还想继续和我斗嘴，结果被程权之拉着穿戴整齐后，带回去了。他俩从门口走过的时候，一军的人全给他俩敬完礼，待人走远了，还要行注目礼。我看着，真是浪费时间。
“还要看多久啊，各位？都进来，挑机子上啊。再耗下去你们要测到明天中午了。”
一军的孩子们听话地自动分成几组，到各个仪器前挥汗如雨去了。孟小呆子走到了机甲房跃跃欲试，我给他调了半个小时的量。
“长官，你们平时练多久？”
“这个，莫锐廉用来惩罚人，一次六个小时。”
“那要不，长官你给我多调一点时间？我在军备营的时候机甲成绩比较好。”
“我也给你调六个小时，你直接死在里面好不好呀？”我揪着孟踪的小辫子，“莫锐廉的这些设备和军备营的没的比，给你半个小时你自己试试，能试下来我再给你加时间。”
“好。”孟踪坐到机甲仓里面合上门，一脸的斗志满满。
在一军幸苦拉练期间，我注意到几个格外紧张的人，默默记下了长相，翻着资料看看里面想找一些特殊的人，结果没有，各个都清白无辜。但，我注意到一个奇怪的地方。一军有且只有一个西方联盟送来的盟军。一般情况下西方联盟的人都是成双成对的分到各个军队里，异国他乡的好歹也有个照应。就像拉斐尔和蒙娜丽莎那种，都照应到床上去了。我翻到了他的资料，看了看他的照片，又四下搜寻他本人。军备营里出来的人基本没办法认识外人，人脉不会很广，但如果是西方派来的，那么他好歹也有些老乡什么的。
我脑海中灵光一闪，感觉接近真相了。如果我的脑补没错的话，应该就是这个阿尔法偷的军需，他估计是卖钱接济西方联盟的退役军人了。隧城里很多西方兵，没得到高的军衔，就没有饷，只能靠着还在服役的队友偷军需武器给他们倒卖来接济。